雖是百倍儲物袋,卻也不過一個房間大小的空間,比起李清和給他的小太多了,而且還不能擱置活物很不方便,李清和拿這個掩人耳目。
長劍言一生的魁梧英挺,雙劍留情生的俊逸清朗,年歲不過三四十歲來著,很是年輕。
樓映月總是穿著象徵弟子身份的衣服,今日也是一樣,倒是樓映臣也是如此,到顯得李清秐與眾不同了。
在這裡呆了大半年,樓月宗的幾位長老也知道李清秐在家是被嬌慣的,卻不想家底這麼豐厚,那衣服做的精緻,雖不是法袍,卻也讓人眼熱。
他們哪裡知道這已經是最樸素的裝扮了,之前第五葉拿出來的衣服,直接就被李清秐給否了,因為太華貴,而且還是從頭飾到鞋子全是法器,法寶等級的,那拿出來他不必去什麼遺蹟了,他先被人洗劫了在說,而第五葉還嘀咕道:“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大爺準備的還有很多呢。”
李清秐徹底無語,他自是知道的,那些衣服他多半都看過,只挑了些相對而言不那麼起眼的讓第五葉收著,每天換洗,哪裡知道居然全是法器天衣,就這麼一套還是好不容易找出來的。
這些人永遠不會明白,當第五葉捧著一尊秘銀的雙翅戴攢的頭冠給他看的時候,他有多糾結。
秘銀這種最頂級的,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在別人身上見過,屬於只聞其名不見其形的傳說中煉器金屬拿來做頭飾,兄長你到底是家底多厚啊?
其實他並不知道,他頭上的銀色發繩其實也是秘銀拉線編制的。
其實如果你知道千夜琳琅有好幾座秘銀礦有價供給宗內弟子消耗,就會覺得,其實秘銀只是個奢侈品。
一行人這次沒有坐那小舟船,而是都騎著靈獸前往。
樓映月、樓映臣、李清秐三人都是天行獨角馬,其實就是獨角獸長了翅膀,速度極快,而兩位長老,長劍言一的坐騎是一隻碩大的蝙蝠,肉翼張開,將下面的人都遮住了,而雙劍留情的卻是一頭金翅靈鶴,品級不低。
李清秐摸了摸懷裡的晴明,其實晴明也能御空飛行,而且速度極快,只是它尚未成年,所以李清秐不大使喚它。
一路馳行,用了半個多月才到,一到那處峽谷,李清秐就見到了熟人,狼煙雪。
狼煙雪身邊是姬芳白,還有那個受了傷被救的男子,那是天華宗掌門弟子白君晨,三人一起,另有三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女修士也在,到沒有看到長老等人。
“阿秐。”狼煙雪先過來打招呼。
李清秐也笑著點頭:“阿雪,你也來了,瞧你倒是清減了不少,都沒有好好吃東西麼?”
兩人自顧自的聊開,樓映月認的狼煙雪之點頭示意,而姬芳白那邊則探頭探腦的,他們相處了幾個月知道狼煙雪性子疏冷,卻不想與人也聊得起來,正好奇呢,可是對方又不是他們門裡的,不大好前去搭話。
長劍言一領著人找了地方駐紮,等著遺蹟封印出土之時。
李清秐與狼煙雪找了處僻靜地方說話,說了些這半年來的事情,多半是李清秐再說,狼煙雪在聽,月至中天,李清秐忽的想到自己帶了琴來,便取出九霄環佩,撫琴與狼煙雪聽。
“黑白混沌的雙儀,森羅永珍的太極。雪中花、花中雪、凝晶的蓮漪,陰陽雙分的世界,謊言欺騙的漩渦。吾是誰、誰是吾、流浪的風雨,落在手中的冰,懵懂無依,迷惑難解意義,落在手中的冰,冷漠人心,如今面對,茫茫前程。祈禱與救贖、創造與再生、無辜的靈魂、無主的眼神、破壞與崩毀、殘酷與無情、無辜的靈魂、無主的眼神。雙眼一睜,吾是誰、雪落無聲。雙眼一睜,吾是誰、雪落無聲……”一曲雪落無聲,李清秐低低吟唱,此曲本該是鋼琴曲,後來,經過編改成了古箏曲,如今用琴來彈奏倒是別具意味,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