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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黑,暴雨太急,阮蘿看不清他的臉,於是她走進再走近,直到和黎揚近在咫尺,兩個人的身體幾乎緊貼著。

“來不及了,”阮蘿仰起頭,雨水順著笑顏的弧線流入口中,是微甜醉人的味道,“糧食在收割前就會被暴雨毀於一旦,你再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夜色下,黎揚英挺的身礀和如玉的面容都因為雨簾而模糊,可是阮蘿卻看清他根本沒有笑。

沒有回答。

黎揚旋身欲走,可阮蘿卻並不善罷甘休。暴雨激發了勇氣,她猛地拉住黎揚的手腕,身子卻搖晃起來。

“你我二人還有的是來日方長,此刻你不必急於一時。”黎揚沒有推開她,反而是輕輕攬了一下阮蘿的腰助她穩了下來,臉上又恢復的熟悉的笑容,他的話語陰森,滿是威脅,但阮蘿卻笑得更加璀璨起來。她並不鬆手,黎揚的手腕上傳來熱量,兩人的距離被拉開,阮蘿捉住黎揚的手臂拉向自己的身體,她要看清他的臉。

“這傾盆暴雨是我送你繼任城主的大禮,”阮蘿幾乎是站在黎揚的懷中,欣賞著他將笑容收起後的冷峻面龐,她緊接著踮起腳尖,將掛著迷人微笑的唇湊近他的耳畔,喉嚨裡擠出咯咯的笑聲來,而後,一字一頓地到,“哥哥,還望你能笑納。”

作者有話要:今天的內容裡有一些複雜的氣象知識,明天會揭曉。簡單氣象武器的運用,阿蘿黑化第一步順利完成,親兄妹,基因不謊!

阿蘿利用洛白必須彙報每一件事如果不就會有別人來這一點真是……太絕了點。讓我想起一句話來,讓他們怨恨去吧,我一個都不寬恕!

50。

阮蘿不可抑制的笑聲伴隨著雨點在濃郁的夜色下歡快地飛濺;她的手越縮越緊,像是要嵌入黎揚的手腕中,扣住他的骨頭。不知是藥還是興奮讓她暈眩,隔著細密的雨簾,眼前黎揚錯愕中陰霾猶如深夜的臉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她叫他哥哥;這兩個充滿了憤恨的字聽起來輕飄飄;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樂。

狂風驟雨將兩個人在寒夜中緊緊包裹著;黎揚的沉默被一陣笑聲代蘀;他從不笑出聲音;可此刻兩個人詭異的笑聲突兀地交織在了一起;湣�鴝急揮晁��福�盥藶氏韌V梗�澳閾κ裁矗俊彼�灘蛔》⑽剩簧�裟��丶飫��

回答她的是突如其來的力量將身體攫住,緊接著便是近乎壓制的深吻。

阮蘿揮舞著癱軟無力的四肢,像是一隻蝴蝶被蜘蛛捕捉後只能徒勞地撲扇翅膀,方才追趕黎揚已經耗盡了飽受藥性侵蝕身體的最後力量,阮蘿只能牴觸卻無能為力地任黎揚在吻中侵略著自己。

眼淚,她在暴雨中感覺到自己正在哭泣,她想呼喊雲天之的名字,身體在別人的鼓掌之上,腦海裡全部都是雲天之的影子,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初雪的夜晚,在屍體的旁邊,雲天之也是這樣吻了她,溫柔的,繾綣的吻了她。

然而一切都變了,即便代價是這個吻甚至更恐怖的什麼,阮蘿還是不後悔用這樣的方式報復著黎揚。

窒息的感覺帶來麻木,兩唇在雨中驟然分離開來,阮蘿大口地喘氣,卻因為藥物的作用四肢癱軟而萎靡在黎揚的懷中。他的懷抱滾燙,是大雨沖刷中唯一的溫暖,可是阮蘿此刻卻寧願被雨水的冰冷蹂躪。

“你我當真是血親,寧思危在天有靈也定然難以入土為安。你知道嗎?埋入墓穴的棺材空空如也,裡面什麼都沒有,真正的他已經化成了塵埃,被我命人攙在草料之中,餵了牲畜,他不配安享天命,就像雲天之那樣的人根本無法與你相配。”

黎揚輕撫著的背脊傳來陣陣戰慄,阮蘿卻不肯示弱,冷哼一聲道:“人死之後什麼也不會知曉,你就算把他的骨灰盡數吞下也於事無補!我也不會為了死人的遭遇而難過!”

“你當然不會,你是我的妹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