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和張國榮主演的倩女幽魂。

四個大男孩都躺在暖暖的被鋪裡，沒有洗澡，帶著濃濃的酒氣，臉上紅撲撲的，目光迷離，活像一隻只可愛的小狗。

唔……小狗。

第一隻小狗啊不，東龍說話了，他看著電視，眯起眼睛，笑容又傻又猥瑣：“真漂亮啊王祖賢。”

“嗯。”成善宇也微笑著表示同感。

“現實裡沒有那樣的女人啦。”金正煥轉了個身，背對三人。

劉東龍捅捅隔壁的成善宇，問道：“你最近看誰比較漂亮？”

“唔……王祖賢。”成善宇思考了一會兒，說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都說了現實沒有那樣的女人咯。”劉東龍翻了個白眼：“我被一個正義女高的女生迷住了。”

成善宇與金正煥不約而同地說道：“短髮臉白的女生。”

“你們怎麼知道的？”劉東龍有些吃驚。

“坐20…2號車的人都知道吧。”成善宇笑道。

“那麼，我還被圖書室裡的一個姐姐給迷住了。”劉東龍表示不服：“高三，長髮。”

成善宇：“上藝高。”

金正煥：“穿白色開衫的姐姐。”

“你們這些傢伙天天不好好學習就在看女孩子！啊！”劉東龍裝作教訓眾人。

“那個姐姐是誰看都覺得漂亮的臉啊。”劉東龍笑完之後又感嘆：“啊，還有。”

“還有嗎？”金正煥無語。

“實話說，不覺得德善最近稍微變得可愛了點嗎？”劉東龍自己說著都覺得不好意思。

“嗯……有點。”成善宇點頭：“喂，阿澤，你呢？”

“寶賢可愛。”崔澤閉著眼睛笑。

“阿西，明知道是這個答案你們還問個屁。”金正煥跨過崔澤打了成善宇一下。

“那你呢？”崔澤迷迷糊糊地問道：“你的答案呢。真的率直的。”

“……”

良久。

“德善……挺可愛的。”金正煥睜開了眼睛，小聲地說道。

可惜只有夜空的月亮聽見。

（2）

＇1996年5月10日，尹寶賢婚禮倒數十日＇

“老婆在幹什麼？”崔澤從後面抱住書桌前的尹寶賢，好奇地問道。

“在記錄我們的事情啊。”尹寶賢用左手揉揉崔澤的頭髮：“怎麼你頭髮還是溼的，趕緊去吹乾。”

“等等你幫我吹嘛。”崔澤不鬆手，和尹寶賢臉貼臉：“第一次見面…1975年8月3日；第一次牽手…1975年8月3日；第一次一起旅行……第一次告白……第一次親吻…1989年X月x日”

“這裡錯了。”崔澤指著初吻的地方。

“怎麼會！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那次陪你去完中國之後的事嘛！你那天還給我做了豆腐花，甜的！”尹寶賢不服氣地用筆桿敲崔澤的頭。

“呃……不是的……事情不是那樣的。”崔澤鬆開了攬住尹寶賢的手，坐到床上，有點尷尬，“那天是你記憶中的初吻，但不是真正的初吻。”

“什麼？！”尹寶賢瞪著崔澤。

“真正的初吻，應該是在我贏了第六屆有利證券世界圍棋擂臺賽的冠軍的後一天。”崔澤不敢直視尹寶賢，只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用餘光偷瞄尹寶賢的表情沒有要發怒的跡象，崔澤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一點，接著說道：“那天是1988年12月6日。我們一起在我房間吃披薩……”

＇1988年12月6日，崔澤家。＇

在崔澤的要求下，尹寶賢無視老爸的要求，留在了崔澤家睡。

晚上洗完澡後，兩人互相幫忙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