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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憶起來,一個學工科的女孩子想象中盡是打打殺殺,多少有點奇怪,但是也許這些都只不過是來源於我骨子裡的那一份軍人情懷罷了。我算是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家裡人除了外婆,基本上都在軍中服役過,那種聽著起床號穿衣,聽著熄燈號入眠的日子對我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但是軍人的那份熱血卻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沒有能夠接過父親的衣缽大概會是我這生最遺憾的事情吧!
後來的日子,步入大學的我發現了一個不同於我想象中的社會,有些東西我根本無法接受,所以,我開始慢慢地將我的夢想,希望,思考一股腦兒的寄託在筆下的人物身上,我希望他們能夠帶著這些東西,走完他們應該走完的路,至此,這個故事才真正拉開了序幕。
還記得行文至一半的時候,我的摯友曾經問過我,你現在還在堅持著你的初衷嗎?我沒有任何猶豫地告訴她:“夢想依然在!”
確實如此,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有關於夢想的故事,直到我寫完最後一個字,也沒有改變。
關於小說的故事,其實這應該是有些單薄的,無非是拯救世界什麼的。早期的時候,我的父親給過我很多建議,包括設計一個宏大的故事背景,但是這個直接帶來的後果就是出現一個巨大的天坑,以我的學識很難填平,或者說是填得難以讓人信服,慶幸的是讀者們沒有過多的苛求,在此也要謝過各位。另一個方面,有人質疑我為什麼所有人的努力最後都只是化為了虛無的希望,難道那些人真的就白死了嗎?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以我那淺薄的閱歷來說,不是所有的犧牲都可以獲得回報的,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這就是事實,即使他非常的殘忍。舉個例子,二戰時期,美軍在太平洋戰場上為爭奪貝里琉島而屍橫遍野,這場戰役也是美日雙方在太平洋戰區進行的最殘酷最慘烈的戰役,但事後卻證明那個小島毫無戰略價值,那麼那些士兵白死了嗎?是的,確實是白死了,但是這樣的犧牲,並不是沒有價值,他們心甘情願的赴死,為了國家,為了愛著的人,為了身邊的戰友,他們倒下,他們給後來者留下了可以憑弔的故事,留下希望,留下勇氣。借用陳曦的話來說,我們有什麼權利去評判犧牲者的價值,那是他們的生命,他們願意赴死,與我們這些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旁觀者何甘。所以我始終認為,去評判一個大學生犧牲生命拯救一個掏糞老人的價值本身就是一件毫無價值的事情。
再談談戰爭吧,其實這個故事就是一個對於戰爭的爭論,克勞塞維茨在《戰爭論》裡詳細的闡述了什麼是戰爭,其中有些論斷非常的有意思,他認為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是政治的最高表現形式,沒有任何戰爭是可以脫離政治的,說白了,戰爭只不過是政治的工具而已,不一定是最好的工具,但卻可能是最行之有效的工具,就像如果你想迫使你的敵人屈從於你的意志,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動用暴力徹底地打到他。既然說到政治,就必然會出現犧牲品,而那些被推上戰場的戰士也就成了最大的犧牲品。
我看過很多的美國戰爭片,但每一部都幾乎只是讓我熱血沸騰,恨不得扛上一支九五式就往前衝,但唯獨有兩部片子給我的觸動很大。一部是《護送錢斯》,講述的是一位軍官護送在戰場上犧牲計程車兵錢斯回家鄉安葬的故事,整部影片沒有任何戰爭場面,寧靜安詳,但就是在這一份寧靜下,以能夠真切地感覺得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慢慢走完他在人間的最後一程,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那該死的戰爭。另一部影片叫做《亡情信使》,講述的是一位士官跟隨他的長官向陣亡士兵家屬傳達陣亡訊息的故事,依舊是那種寧靜,沒有槍炮,但是當我看到那些老人,漂亮的女人,牙牙學語的孩子在接到自己親人已經死亡的訊息後,所表現出來的或是不相信,或是辱罵,或是撕心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