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井之把腦袋湊過來一點,看了我一會兒,笑著轉移了話題:“女大十八變果然沒錯,井井也越變越好看了。”
我用胳膊肘撐著椅背,開玩笑的回他,我說:“哥,我要是越長越殘,今天上演的就不是這麼溫馨的兄妹相見了。”
前面突然傳來一聲低笑,夏風手搭在方向盤上,從後視鏡裡掃了我一眼:“那還能上演什麼。”
我鄭重道:“尋親記。”
我哥笑了笑,問我:“方井然呢?他還好嗎?”
“當然!”我靠到椅背上:“天天打著高考的旗號讓我給他當了一年的保姆,等他明天高考完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找出什麼理由來。”
我哥又笑了笑:“時間過得好快,轉眼然然也要高考了。對了,他想好報哪個大學了嗎?”
我想了下,說:“A大吧。”又想了下,我覺得現在氣氛還不錯,剛才想問的話在心裡憋得也怪難受,於是我往方井之身邊兒又湊了湊,挑眉道:“哥,方井然還有機會上大學嗎?你不是說什麼時間來不及了嗎?還有,你跟夏隊長什麼關係啊?剛才你被那些特警帶走的時候我差點兒因為闖了警戒線就要第N次被送醫院了。”
夏風繼續保持沉默。方井之垂下眼眸,嘴角笑容還是方才揚起的弧度,車裡再次安靜下來,半晌,方井之抬頭看了我一眼,緩緩道:“順其自然吧,現在事態處在轉折點上,暫時還沒有準確的依據對未來形勢作出判斷。”頓了頓,我哥揉了下我的頭:“但不管怎樣,哥都不會讓你有事。”
方井之只回答了這麼多,似乎什麼都說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說。我沒再追問下去,大概是從小就被我哥教育的,以至於我覺得自己培養起來的最大的優點就是識趣兒。不該追問的即便好奇心再強也不會問下去來讓當事人難堪,但是……這也直接導致了我的好奇心實在按捺不下去的時候我會想盡辦法的透過其他渠道打聽。
我看了一眼夏隊長,然後進入怎麼樣從他那裡套話的神遊狀態……
車子在我住的小區附近的一個酒店前停下,我詫異的看了眼方井之:“哥,別告訴我你回來要住酒店啊!我出門前還特意把房子收拾了下。”
方井之笑了笑,表情帶著一絲歉意:“我這次回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還要經常見一些客人,住家裡不方便,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看看。”
“……哦,好吧。”從他和夏隊長的關係來看,我就知道方井之鐵定要揹著我做什麼事兒,但是出於對夏隊長神一般的人物的崇敬,我覺得我哥應該也是個極了不起的人,恩,他們都是幹大事兒的人,我要配合,尤其是在人類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更要好好的配合。於是我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記了我哥的房號就準備下車回家,夏風卻突然開了口:“我送你吧。”
我看了眼夏風,後視鏡裡夏風的表情還是一貫的淡漠,眼睛盯著前方的某一點,45度角的側顏帥的讓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默默的低下頭,然後勉強擠出一抹笑給和我說再見的方井之回了一個招呼。等方井之下了車,車子再一次被髮動,開出一段距離後,夏風問我:“你……是不是經常容易激動?”
我愣了愣:“什麼意思?”
“沒什麼。”夏風打著方向盤拐進我住的那個小區:“只是覺得你心跳總是容易變得很快。”
我把額頭抵在前面座椅的後背上汗了汗,弱弱的問道:“夏隊長……你能控制住自己不用這個超能力嗎?”
夏風竟然笑了下:“大概不能。”頓了頓,夏風又道:“這不是超能力,這是本能。”
我頗詫異:“本能?”
夏風點了點頭:“獵人捕捉危險的本能。”
車子在樓底下停下,夏風說:“我還有事,你先回去休息,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