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錢莊分號弄點銀子不就成了。
倒不是我不願意帶你,你看我那老黃驢,你要真拿著幾十斤重的銀槍上去,我怕它直接趴地上了。”
“梁州城倒是有我家分號,不過這次我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要是讓我爹知道我的盤纏給方瘸子給偷了。還不馬上派人來把我拿回去。”李牧臉一垮,歪著腦袋想了想,眼睛一亮道:“你看這樣行不,你把我帶到長安去,要是你那老驢真的不行了,回頭我給你換匹千里良駒。要是你真喜歡驢。那我也給你弄頭跑得過馬的好驢。”
“我吃完了,那我就先上路了。”陳遙慢悠悠地站起身來,伸手拎了桌上的藍布包裹和破布包著的長劍,看著徐明遠笑著說道:“徐明遠,你的劍不錯,希望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值得我拔劍了。”
“那可得多擋下幾劍才成。”徐明遠已是起身笑道。
“遙哥,你說我能擋下你幾劍呢?”聽陳遙這般講,李牧也是來了興頭。有些期待地問道。
“你呀?”陳遙笑了笑,轉身向著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才是說道:“你那槍太慢了,根本來不及擋嘛。”說完便是出門去了。
李牧張了張嘴,有些不服氣地衝著陳遙的背影叫道:“哎,遙哥,你這樣說我可就不樂意了,要不咱們現在來試試?”
陳遙頭也不回的走了。根本不理會他的話。
“那小弟也告辭了,若是有緣。長安再會了。”王積薪也是放下碗,起身拱了拱手道。
他也沒什麼行李,除了腰間掛著的那桶圍棋之外,還有個包裹。
“那我就在長安等你去雲夢****戰天下棋手了,到時我一定到場。”徐明遠笑著拱手道。
“小薪,那時我可能都在邊境上領兵了。不過你要是真能再上雲夢臺,敗盡天下棋手,那我就是在邊境之上也有的吹噓了。”李牧笑著拍了拍王積薪的肩膀說道。
“兩位兄長這般說,那這雲夢臺積薪是一定要去一趟了,今日先行告辭了。”王積薪笑著說道。向著門外走去。
兩人都走了,徐明遠和李牧相視一眼,重新落座了。
李牧笑著給徐明遠盛了碗粥,嘿嘿笑著道:“徐老弟,你覺得我剛剛說的怎麼樣,可不可行啊。”
徐明遠看了一眼李牧,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要是我們倆真要一路同行去長安,你身上又沒銀子了,那這一路上的花銷可都得聽我安排。
我身上沒多少銀子,自己一個人去長安差不多能夠,要是加上你,這一路可就沒什麼大少爺待遇了。你要是覺得能夠忍受的話,咱們就上路,要是不行的話,那你還是去梁州城裡找錢莊去吧。”
“能,肯定能,我什麼都能吃,可一點都不挑食呢。”李牧忙不迭地說道。
“喲,好弟弟,起這麼早,都不打算和姐姐打個招呼就走了嗎?”聶雙娘從樓上慢慢走下來,有些埋怨地說道。今日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齊胸襦裙,胸前那抹嫩白依舊誘人。
徐明遠起身看著她,笑著說道:“我是怕擾了雙娘姐的美夢,自然是要向雙娘姐道別的。”
“那好,你給姐姐寫幾個字,就寫我這客棧的名號,等你去長安中了狀元,姐姐就把這牌匾給換了,以後逢人就說咱家這客棧牌匾可是狀元郎寫的,說出去可好聽了呢。”聶雙娘笑吟吟地看著徐明遠說道。
徐明遠點了點頭道:“這自然沒問題,就怕到時候沒能高中,要讓雙娘姐失望了。”
“沒中姐姐也換了。”聶雙娘笑著說道,回頭衝著那櫃檯後的秀才說道:“秀才,拿只筆,拿張紙。”
“恩。”那秀才木訥的應了一聲,把手裡的算盤放下,抽了張紙,提了筆走過來,把紙平攤在徐明遠身旁的桌上,然後把手裡蘸滿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