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因為我的原因受到任何的傷害!
“媽,你沒遇見什麼人什麼事兒吧?”我還是心有餘悸,不放心的上前詢問我媽媽。
但也就是我的詢問才真的讓我看出了這其中的詭異!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我媽媽根本就聽不見我說話!因為我問了她好多遍,但是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目光盯著電視。
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媽媽似乎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反而是在被人操控!
“媽媽?媽?你聽見我問話嗎?”
我不甘心的反覆搖晃我的媽媽,但是她仍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有一個可能,在我回來的路上,我的媽媽應該是已經遇害了!
我不知道我的媽媽還會有什麼其他的反應,總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只是變得沒有了自我意識。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她會不會還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從來沒有遇見這些怪事兒的我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迷茫的看著我媽媽的反應,只知道不停地哭不停地哭……
直到我哭累了,我才想到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不能讓我身邊愛我的人一個個都因為而受到傷害!
既然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我媽媽要受到傷害,就說明有人在我身後幫助我,這個人我暫時還不知道是誰,但是他現在是我唯一的救星,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將他找出來!
但是我回撥那個號碼,卻只得到: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這樣的無用回應,這讓我一時之間陷入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西湖山水還依舊
憔悴難對滿眼秋
山邊楓葉紅似染
不堪回首憶舊遊
想那時三月西湖春如繡
與許郎花前月下結鸞儔
實指望夫妻恩愛同偕老
又誰知風雨折花春難留
許郎他負心恩情薄
法海與我作對頭
我與青兒金山尋訪人不見
不由我啊又是心酸又是愁
難道他已遭法海害
難道他果真出家將我負
看斷橋未斷我寸腸斷
一片深情付東流”
正在我滿面愁容的時候,我媽媽倒是一個人突然唱起來了。這唱段我知道,因為我自小聽我媽媽唱,這是唱許仙和白娘子的越劇。但是我媽媽只給我唱這麼一個選段,我還記得她囑咐我:秋白啊,這世間之人,皆不可託付真心啊!
我當時只覺得媽媽神神叨叨的,我媽本來就是個神經比我還大條的女人,我自小沒有爸爸,是我媽媽獨自將我撫養長大。我想她一直唱這段兒,大概也是想說,我爸爸是個不能託付終身之人,相愛之後竟還是負了她吧。
“媽媽,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啊?”
我激動得看著我媽媽已經有了反應,甚至唱著唱著還流出淚來,我以為我的媽媽恢復正常了,高興的也跟著流出淚來。
“秋白,快跑吧,快些跑吧!”我媽媽還是捏著嗓子,仍然是越劇的腔調,但是卻叫的是我的名字。
快些跑?是讓我往哪裡跑?我媽媽不會是被人迫害,得了失心瘋吧?
“媽,媽你清醒一點,我是秋白,我是秋白啊!”
我搖晃著她的身子,滾燙的淚水一顆一顆的淌過我的臉,砸在我媽媽的手背上。但我媽媽又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一直盯著電視,再任憑我怎麼叫喚,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我究竟該怎麼辦?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身邊竟然連一個能幫我的人都沒有,甚至我連一個能傾訴的地方都沒有,原本平靜的生活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怎麼都不能適應,我第一次恨自己,為什麼我就有著與常人不同的命數?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