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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趙佶剛剛歡好過的身體異常敏感,他媚眼如絲春色撩人的倒在床上任謝澤銘上下施為,唇間逸出越來越高亢的忘情呻吟。

在失去思考能力之前,他真切的求證道:“你真的不走麼?”

謝澤銘模模糊糊的唧咕幾句連自己也不明其義的音節算是回答,他不停的啃咬吸吮趙佶白皙的身體,揉搓趙佶堅硬筆挺的慾望,接著再次進入趙佶,用盡全身力氣的在趙佶激烈火熱的密穴中旋轉磨擦,他以前在床上抱女人都沒這麼瘋狂過。

趙佶只要是被謝澤銘吻咬過的地方都發熱發燙,分身在謝澤銘的套弄下已經射過好幾次,後庭裡陌生的快感端的是地動山摧駭浪驚濤般要將他擊得粉碎,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抬高腰臀,讓謝澤銘的慾望能進入到他身體的最深處。而當謝澤銘緊抱著他顫慄著在他身體內激射出滾燙的體液時,他居然舒爽幸福得想哭。

可是,為什麼即使已如此親密,仍是覺得身上那人就如泡沫般虛幻?

第二日清晨,在門外王大學士心急火燎的三請四催下,趙佶才極不情願的離開謝澤銘溫暖的懷抱,拖著疲乏痠痛的身體依依不捨的回宮而去。

謝澤銘覺得自己一輩子就數這十幾個小時活的最累,也最精采。

等等,好像忘記了什麼……

謝澤銘披上一件薄外衣,關門落鎖,然後把韓若谷從床底下拖出來。

韓若谷現在的樣子頗有些狼狽,身上臉上沾滿床底下的灰,但卻並不象謝澤銘想象中火山爆發般憤怒,反而異常沉靜,沉靜得猶如極北千年寒冰下墨藍色的海水。

反觀謝澤銘,他的薄外衣根本掩不住春光,何況他根本是胡亂披上的——大半個左肩都露在外面,衣襬下是修長均勻的腿,歡愛後的痕跡一目瞭然。肩膀上長長紅痕肯定是被皇帝的指甲抓出來的,鎖骨上有一圈牙痕,脖子上也有……

韓若谷的怒火不由自主的又高了三分,但表現在他的臉上,卻是愈加森寒陰沉。

謝澤銘得意揚揚的坐在他旁邊,觀察良久後總結道:“乖乖,你這張臉真夠兇狠的。我要是導演,就讓你去演黑手黨老大,而且是捉姦在床時的黑手黨老大!哈哈哈哈!”

韓若谷一凜,立刻察覺到自己反常的失控。但看到謝澤銘身體上重重疊疊情愛烙印,韓若谷還是忍不住心火上竄。他狠狠的閉上眼睛,不去看謝澤銘,才冷靜下來。

謝澤銘看著他古銅色俊美的臉孔和橫臥在地的強健優美身形,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唉,人家那才叫天生“麗”質,記得當初小薇紅杏出牆時就是用他的錢養了一個這種型別的小“黑”臉。更可恨的是,這麼個臉蛋和身材都健壯性感男人,放著那麼多送上門的女人不要(你怎麼知道人家不要),卻偏偏把他……

想到這裡,謝澤銘的火氣就來了。

韓若谷不過是大宋中央英明領導下的一個副團級幹部,只要趙總書記一道聖旨,就能把韓若谷治得無法動彈。因此謝澤銘完全可以毫無後顧之憂的享受把一個瘦勁竦健的強勢男子壓在身下肆意報復的快感,想想就讓人興奮。

可是,悲憤ING!有個人非但不捧場,還拆謝澤銘的臺!

這個人神共憤天怒人怨不給面子的人就素謝澤銘的親親小弟弟!它由於昨晚被迫在環境比較嚴酷的桑拿房(溫度高溼度高且空間小)中深夜加班超時超負荷工作,而且對沒有加班工資更沒有福利待遇社會保障法律支援的受剝削地位不滿,現在罷工補眠中。真真豈有此理,老大醒了這麼久,老二竟然還在賴床!

悲憤歸悲憤,謝澤銘還真拿自己那個任性的怕苦怕累嬌生慣養的小弟弟沒辦法。再說,過度縱慾對身體也不好……

忽略自己體力不足的客觀因素,用阿Q精神充分鼓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