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戳到了痛處,眼淚“吧啦、吧啦”地往下掉:“我原本是鹽國富商家的女兒,父親是鑽石商人,母親雖然不是親生,但也相安無事,前幾個月父親的商隊突然被搶劫,財物被搶劫一空後,父親也下落不明,後媽為了搶奪財產唆使下人將我綁架,買到強國都城的妓院裡。”
“搶劫?還有這等事?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辛納提奇怪地問。
“誰會來搶侯爵的東西,所以你沒聽說,普通商人可是經常被搶,以前只是小打小鬧,商人損失不大,也就不計較,頂多多請幾個護衛,這幾個月搶劫事件越來越多,一搶就是全部資產,商人們都被搶怕,不是為了餬口,誰願冒險走那麼遠的路來行商。”
“誰那麼大膽?”李戴克皺緊了眉頭:“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這……。”姑娘面露難色。
“儘管說,有天神在,天神會給你做主。”濮雲飛和顏悅色,看似在幫姑娘說話,事實是在挑起是非,若劫匪不是強國人,他們出頭勢必會引起兩國糾紛,到時候會發生什麼就不好說。
姑娘看了看李戴克吱唔著道:“是和天神長得相差無幾的人。”
“幾個人?”李戴克驚奇地坐直了身子。
“就一個。”
“一個人?”辛納提笑了:“開玩笑吧!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那麼大的車隊?”
“聽逃回來的人說確實是一個人。”姑娘肯定的回答:“哦!對了,我聽下人說起過,那人有一對灰色的翅膀,會飛。”
“馬……”拉貝爾驚呼一聲,話還沒說全被李戴克在桌子下狠狠地踢了一腳。
“你們認識?”濮雲飛眼尖,他問拉貝爾。
拉貝爾也不是傻子:“不認識,只是聽說過有一種會飛的天馬人,但沒見過,所以感到驚奇。”
見對方說的輕鬆,濮雲飛也就半信半疑不再追問。
“商人一般在那裡被劫?東西又是怎麼搬運走?”李戴克怕濮雲飛再質疑拉貝爾,急忙岔開話題。
“在三國的交界處,那裡沒人看管,是熊經常出沒的地方。至於東西怎麼搬走有很多種說法,有人說是那一個人搬走,也有人說是一群平民,還有人說是軍隊來拉走。那個是真的就不知道。”
“既然是熊出沒,他們就不怕熊嗎?”雷貝克船長聽得仔細,他插進話來。
“熊有什麼好怕,只要給它們吃飽,它們是不會攻擊人類。”
這就是動物和人的區別,動物餓了為了生存才會攻擊其它動物,而人不一樣,人的貪慾大於世上的一切有生命的種類,他們能在吃飽喝足的情況下攻擊其它種類或同類,為的只是謀取更大的利益。
既然不是在某國裡面作案一切就好說,問題是馬克到的那裡?又怎麼會去打劫?他又不缺錢?難道有人給了他指令?京?託雷亞絲?不可能,他們兩個都不是會使壞心眼的人。那又會是誰?難道京和託雷亞絲其中一個遇到了危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邊的事還沒了,那邊又出狀況,李戴克是一個頭兩個大。
大家正迷惑著,老鴇來敲門,她拿了個封了口的石罐放到桌子上:“天神大人,外面來了個女的,說這罐是天神大人要的東西,非要我拿進來。”
“是什麼?拿過來看看。”拉貝爾不怕死,拿起罐子用匕首一撬,封口立即被開啟,李戴克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罐子被啟封,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酒’!竟然是酒的香味,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戴克問老鴇:“外面的女人還在嗎?快請她進來。”
“已經走了。”老鴇如實回答。
“你見她長得什麼樣子?”雷貝克船長接著問。
“很普通,沒什麼特別。”
大家起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