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可他們相信,也要瞿毅做到才是。
從一開始,瞿毅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出大理寺的門。在聽說他們寫下供詞,並且瞿堯也準備去大理寺的時候,他終於派人動手了。牆上還剩一筆的堯字也是他讓人偽造出來的假象,為的就是把這一切都推給瞿堯。
可這一切,除了他以及死去的蠻人,誰都不得而知。
婉碧看著月色,聽著圍牆外的兵馬聲,輕輕的嘆了口氣,問著身旁的木茵,“將軍已經睡下了吧?”
“回小姐,將軍已經睡下了。”
婉碧點了點頭,終於去歇息了。
瞿堯這一次註定是在劫難逃了。
離開了大理寺後的瞿堯回了府上,可是他都還沒冷靜下來,朝廷的兵馬就已經趕到了太子府。
太子妃還在氣頭上,瞿堯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理會,可是現在看著兵馬幾乎站滿了整個太子府,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你們想要做什麼,這裡可是太子府,豈容你們放肆!”
這一次出馬的是朝廷的禁軍,如此大的陣仗,可想而知皇帝是多生氣。
“太子妃,我等奉皇上的命令,前來請太子過去問話。”
當她是瞎了嗎?這麼大的陣仗怎麼可能只是請去問話這麼簡單。她忽然想起了瞿堯與他發脾氣之前說的那些話,她轉頭看著瞿堯,問著,“你還是去了大理寺?”
瞿堯走了出來,一臉失落,他並沒有回答太子妃的話走到了禁軍統領的面前,從他回府就已經猜到了會這樣。“走吧。”
“太子!”太子妃驚叫,她不知道在大理寺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太子這一次去,只會凶多吉少。
瞿堯只是轉過了頭看著太子妃牽強的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太子妃追了出去,可是卻被禁軍統領給攔了下來。她憤憤的看著禁軍統領,可對方完全不理會她。
等到禁軍全部從太子府撤走了之後,她連夜入了宮去找了劉皇后。
大殿之中,皇帝坐在案桌前,滿臉怒意。大理寺卿站在一盤,冷汗直流。瞿堯進來了以後在殿中跪了下來。“父皇。”
皇帝看著瞿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可是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你說,你去為何去大理寺。”
“兒臣只是聽聞今日蠻人上交了一份供詞,上面說是兒臣指使蠻人去陷害蘇將軍,兒臣著實是冤枉。”
“這件事是朕在處理,難道你還信不過朕?”
“兒臣不敢。”瞿堯的頭更低了,“兒臣只是擔心罷了,並沒有懷疑父皇的能力。”
皇帝白了瞿堯一眼,要是瞿堯現在說他不相信他,他能當場就治了瞿堯的罪。“你說說,你去大理寺之前都做了什麼?這件事是你去大理寺的時候發生的,若是你不能證明你的清白,這份罪就只能按在你的身上了。”
瞿堯自然明白,可是他從太子府出來之後便在想是否要去大理寺,在這期間並沒有人能夠證明他的清白,“啟稟父皇,兒臣今日從太子府出來的時候在坊間逗留了一會,這其中並沒有人能夠證明兒臣的清白。”
聞言,皇帝嘆了口氣,這算是誰都救不了他了。
如果說只是瞿堯去大理寺的時候發生的,一切都還好說,可那蠻人死前留下的那個字,他是如何都掩藏不過去的。
他也問過大理寺卿了,那段期間出了瞿堯之外並沒有任何人出入,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唯一值得懷疑的人就只有瞿堯一人。
這件事也急不來,皇帝擺了擺手就讓他先回去禁足,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不得離開太子府。
這會太子妃剛到劉皇后那裡解釋清楚狀況,前殿那裡邊已經有了定論。皇帝既然已經開口,那這件事便暫時沒有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