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鬧得滿城皆知,再也藏不住了。
今日的朝堂上,分派則更加明顯了。瞿毅一方自然是按照瞿毅的說法來辯,好把太子一網打井。瞿堯一方自然是要極力辯解的,瞿堯一倒臺便只有瞿毅稱霸,他們這些跟隨瞿堯的人以後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了。
果然當皇上說出了這件事的時候朝堂上立馬有人站了出來。
“皇上,微臣以為,這件事與太子脫不了干係。無論是供詞還是牆壁上留下的血字,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都是太子所為。”
立馬又有太子一方的人站了出來辯駁,“吳尚書此言差矣,雖然這些確實是可以當做證據,但是又有誰敢保證這些證據幾分真幾分假?”
吳尚書端了工部狄尚書一眼,說道:“這幾分真幾分假不是你我說了算,而是皇上說了算。可不管是真是假,這兩樁事可是清清楚楚的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若是太子所為,那他為何還要自投羅網呢?”
“這就是太子的高明之處了。”吳尚書不以為然,“他見那些蠻人背信棄義於是便殺害了那些蠻人,但怕有什麼不妥之處所以又回去檢視了一番,這樣一來又能確定是否還有存活的蠻人,又能讓大理寺卿作證這件事與他無關。可他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點,他不知道還剩一口氣的蠻人竟會在牆上寫下他的名字。”
說著,吳尚書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狄尚書或許有所不知,就在昨日大理寺卿檢查蠻人屍首的時候搜出了一張供詞,那張供詞上與他們原先所言相差無幾,可是指證的人卻大有不同。那張紙平整無褶,與一般供詞無異。但是太子或許忘了,這大理寺是什麼地方,怎會容得蠻人隨意拿紙拿墨,並且如此小心的把紙張摺好,在慌亂之中他們理應胡亂的塞入衣襟之中,好不讓人發現。”
這一聽,狄尚書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進入這大殿以前可從來沒聽說過還從蠻人身上搜出過什麼供詞啊。他蹙眉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可吳尚書只是不屑的笑著,請求皇帝令大理寺卿將那張狀書呈上。
皇帝看著兩人爭執不下,也犯了愁。此時聽著吳尚書要那份供詞,自然讓大理寺卿呈給眾人看。
之間那份供詞與前些日子傳言的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所指之人從瞿堯變成了瞿毅。
乍一看這好像是對瞿毅有所不利,可是按照吳尚書的言辭,倒成了瞿堯栽贓嫁禍了。
狄尚書看著這份證詞說不出話來,可吳尚書又繼續咄咄逼人。“原本還在想太子為何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殺害蠻人,可有了這份證詞就好解釋了,太子是想要嫁禍給三皇子然後來一個死無對證。不過千算萬算,還是沒有在細節上好好處理啊。”
這一環扣著一環也著實讓人心驚,為了嫁禍瞿堯,瞿毅竟然犯險將自己也押了上去。要知道君王的心思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才準的,按照吳尚書的說法最後倒黴的自然就是瞿堯,可若皇帝不按常理出牌,這陷入囫圇的就是瞿毅自己了。
見狄尚書似是無言,蘇豐也站了出來,“皇上,僅憑著這一份假供詞,也不足以說這件事就是太子所為,還請皇上三思啊。”
寧靈芝嫁給了瞿毅之後,寧國侯府自然成了瞿毅一派的人,如今看著蘇豐都出面了,他也站了出來。“皇上,微臣以為,僅憑著這些證據足以證明太子在此事上脫不了干係。蘇將軍不是一心想要抓到兇手嗎,怎麼這個時候又不這麼想了,莫非是蘇將軍的心裡有什麼想法?”
這件事牽扯上的只有瞿堯和瞿毅二人,而瞿璃曾經命喪蘇府讓皇帝倍感生氣,如今他極力保瞿堯,那麼罪證只能由另一人承擔。這麼看來,這蘇府好像是與蕭貴妃的一雙兒女過不去了。
看著寧國侯四兩撥千斤的把這件事從自己這裡下手,又把給瞿毅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