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陣的織田家將領。
由於織田家一句話都不說,直接發動了炮轟,下間賴廉根本就來不及組織軍陣撤退。
當他看到瀧川一益的軍陣出現在長島西岸的伊勢國範圍時,他頓時知道大勢已去。
整座長島已經被織田家的軍陣包了餃子,東面是王天邪親自坐鎮,西面則是瀧川一益的軍陣。兩邊軍陣僅僅是鐵炮隊就分別多達兩千五百人,更別提弓箭隊了。
南面和背面則都是河道、海面,已經被一字排開的鐵甲船所佔據。
順道說一句。瀧川一益的兩千五百鐵炮隊,全部是王天邪直屬的孤兒軍騎馬鐵炮隊。
令下間賴廉感到鬱悶的是,這兩千五百孤兒軍騎馬鐵炮隊,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坦坦蕩蕩地、明目張膽地沿著木曾川東岸,一邊向長島北端的鐵炮僧兵隊射擊,一邊渡過長島北端的木曾川河道抵達西岸。
嘛。簡單的一句話就是,完全沒有將下間賴廉放在眼裡面。
“豈可修!八嘎!馬鹿!該死的織田傢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鐵炮了!”下間賴廉氣得髒話頻頻從嘴裡面鑽出來。
但令他無可奈何兼感到悲哀的是,面對騎馬鐵炮隊頻頻不斷地一邊射擊一邊前進,他只能做一隻縮頭烏龜,任由騎馬鐵炮隊抵達了西岸。
“全軍!向北端射擊!將那些戰艦擊沉!從木曾川北端河道突破!”最終,他選擇了組織鐵炮隊向長島北端的十艘中型艦發動射擊,希望藉助鐵炮發射的鉛丸,鑿穿織田家的戰艦,從而開啟缺口。
他的想法在這個戰國亂世中並沒有錯。如果織田家使用的仍然是這個戰國亂世中常見的小型木舢板,絕對抵擋不住鐵炮的射擊。
可惜的是,饒是下間賴廉再怎麼精擅於雜賀鐵炮的使用,當他面對全身被二十厘米厚鐵皮包裹著的織田家鐵甲艦隊,他向來引以為傲的鐵炮頓時妥妥地失去了往日的威勢。
對織田家的戰艦錯誤判斷所帶來的後果,是王天邪轄下的鐵炮隊,連同暫時交與瀧川一益指揮的鐵炮隊,從河道的兩岸向長島北端發動了射擊。
先不說這個戰國亂世中完全沒有諸如“盾牌”之類的護身道具存在。就算是有盾牌,也無法抵擋鐵炮隊在短短一百五十米之內的距離。發動四段射擊。
“啊……”
“哇……”
“嗚……”
各種各樣的哀嚎聲、慘叫聲,頓時在長島的北端響起。
只不過,這些慘叫聲註定永遠無法傳向四周。
或許數千人的慘叫可以掩過一、兩百柄鐵炮“啪啪啪啪……”的射擊聲,外加四、五門大筒的轟鳴。
但當鐵炮每一次齊射的數目都達到了八百多柄,各種大筒加在一起每次轟擊都超過三百門以上的時候,再慘烈、悲壯的慘叫、哀嚎。也會被徹底遮掩住。
這是一場完全一面倒的單方面大型合戰,這是一場刺鼻的硝煙瀰漫、籠罩整個戰場的單方面大型合戰,這是一場轟鳴聲足以震聾任何一個人的耳膜的單方面大型合戰。
大筒發射的鉛丸,不僅摧毀了長島本願寺分部的建築,更在無差別轟擊中將燭臺、火苗、燈油點燃了木質建築物各種可供燃燒的結構。
長島本願寺分部在經歷了兩個時辰的炮轟之後已經徹底“炎上”了。
所謂的“炎上”並不僅僅是指燃燒起來了。而是更深一層的兵燹煬金般焚燒一切。
五個時辰之後的酉時正,也就是王天邪上一世的下午五點,織田家的炮轟停止的那一刻,長島本願寺分部已經如暴力超齡偽蘿莉所期望般,不僅被一位了平地,更回到了尚未修築之前的那副景象。
而且,這一役織田家可說徹底達到了零戰損。
嗯,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