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臣就越要恭喜陛下了。開封都這般冷了,想來陝西更甚。陛下,說不定再過幾天就會傳來党項人退兵的訊息,哈,陛下洪福齊天,又一次擊退了狼子野心的党項人”。
趙殞開心笑道:“子賢就不要打趣聯了,這次能讓大舉來侵的党項人退兵,你的功勞最大!”
沈歡說道:“臣並不敢居功。若說功勞。當然是那些在前線抵擋敵人的將士為首。讓契丹罷兵,樞密副使馮京是首功,若不是他不辭辛勞萬里出使契丹,又焉能折服契丹國主?抵抗党項人,也是陝西安撫使範純仁以及大將高遵裕的功勞,他們在前線拼殺,才有我等後方的舒適呀;吐蕃更不用說了,王韶將軍經營了好幾年。如今只是收穫的季節而已;至於交趾,還說不上功勞,畢竟交趾人還窩在我國土上,只能說是恥辱!”
趙潁微微一笑說:“子賢高風亮節,聯都記下了,他們的功勞也不會忘。現在聯只等郭逸傳來好訊息就可以普天同慶了,哈哈!”
沈歡寬慰說道:“陛下放心,在交趾作戰,最怕的是三伏炎熱天氣,如今進入十月,雖說南方還有暑氣,卻也是大減了許多。從下龍州到升龍府,順利的話就一個多月,最遲也就兩個多月,年前應該會有好訊息了。說不準陛下還可以請交趾小皇帝李乾德到開封過年呢”。
“哈哈!”趙顧大笑不已,胸懷大開,眼角盡是笑意。“那就托子賢吉言了。”
是的,除了高興,還有激動,大宋建國一百多年了,除了開朝的兩位皇帝有擒伏他國國主外,其他軍功都不行。如果能在自己手上收復中原王朝已經丟失了幾百年的交趾,這份功勞,也足以讓他千古流芳了!
轉了一下身。趙殞面對北方,不盡可惜說道:“子賢,如果能夠收復燕雲,那就更好了,”
沈歡無語,人家漢光武還是得了隴才望蜀,這個皇帝倒好,南還沒得就望北了,做人不能這樣貪心滴!
不過沈歡也知道這個皇帝是在對他期望呢,期望他發點力制定一下收復幽雲的計劃。沈歡不好不說話。免得這當口失掉了天子的寵信。
想了想,沈歡遲疑說道:“陛下,欲下幽雲,必先要降伏党項呀。以國力而論。三國之中,如今當然是我大宋最強。與三國之魏一樣。然而他們也可以像三國之上蜀吳聯合,一旦一方有難,就互相救援。契丹城大牆高,久攻不下,我軍必然要受到党項人最大的掣肘。三國之中,党項最弱,可以快下,讓契丹救之不及。先下党項,再緩而圖燕雲則可也。”
趙潁說道:“依你之言,快不了?”
沈歡苦笑說道:“我大宋是什麼樣子,陛下還不清楚嗎?”
趙殞默然,是啊,就是因為大宋虛弱,他這才起了變法的心思呀,否則拿什麼來成就他的千古功業!
沈歡掐手指算道:“陛下,如果不出以外,等我大宋消化掉吐蕃與交趾,屆時要馬有馬,要糧有糧,有十年時間,足可傾盡全力與黨項人一戰了。那是舉國之戰。不是党項人滅國就是我大宋從此無力再戰!還請陛下謹慎呀!”
趙殞盯著桌上的酒水,幽幽嘆道:“子賢,十年太長了呀,聯等不了。”
沈歡局頭一聳,只好說道:“那就八年,,七年?”
“聯只給你五年時間!五年後就要與黨項人決一雌雄,十年後再
沈歡知道趙顧下了決心,如果他說做不到,那麼趙頸定然會拋棄他。轉而尋求說能做得到的臣子來任用。這個人是誰,肯定是王安石一方會說大話之人!
沒有了退路,沈歡只能苦笑說道:“既然陛下主意已定,身為臣子。自當盡力而為。”
趙殞哼道:“不是盡力而為,是一定要做到。聯把所有的賭注都押你身上,你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敗了你與聯都是大宋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