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怒道:“這些傢伙顛倒黑白,果然是小人!子賢你這句罵得好!你不知道你走後,呂惠卿等人的臉色青成什麼樣子了!朝堂紛爭就紛爭,他們竟然要你性命,真是太可惡了。^^^^本朝太祖下旨不殺士大夫,他們竟然拿此說事,其心之險惡,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唉,就是不知道此事之前王介甫知道與否,你怎麼說都是他的女婿,哪有要女婿性命地道理!”
沈歡想了一下道:“也許不知道。學生注意觀察了一下,當時鄧綰說出此事時,他也是臉現驚訝之色,可見是呂惠卿他們自作主張了!”
司馬光鬆了一口氣:“那樣就好,老夫還以為王介甫都變得六親不認了呢!”
沈歡又道:“此事他雖然不知道,但顯然呂惠卿要彈劾學生,他是首肯的。不然他們豈敢如此明目張膽!可見王介甫對老師忌憚了,要對老師下手。”
“不錯。”司馬光點頭說道,“這次他真成功了。以現今這種情況,就算官家再寵信你,短時間內都不會留你在朝堂,不然無發向百官交代,會墮了他的威信!”
“是啊,看來學生要外放了!”沈歡大是鬱悶地感嘆,千防萬防,諸多謹慎,處處小心,只為了能安穩度過,還是有勞無功。*****外放釣魚,成為他不可避免的命運。翻開《宋史》,終王安石變法前後,就是一布**裸血淋淋的貶謫史!凡是說變法好話地,通通重用,凡是說一句變法不好地,通通貶謫出去!這就是王安石變法的情況,在後世,無論如何對變法派進行開脫,都無法洗刷他們黨同伐異地殘酷政治路線其中很多是沒有必要的攻擊,完全是為了權勢,與變法無關。
這一點,沈歡再清楚不過了。也許宋史那些名人攻擊王安石為人地話有點馬後炮,不大可信,然而貶謫之事,怎麼假也假不了。由此可以看出王安石一方的性質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
司馬光嘆道:“子賢,沒有你在老夫身邊,老夫都不大自在了。唉,王介甫此舉就是要短我臂膀呀!”
沈歡安慰說道:“老師放心,只要給學生一個天地,學生有信心發揮出最大的長處!不過三年,一任之後,以學生的手段,肯定能有事實讓官家把學生再調入京城。”
“子賢就這般有信心?”
“沒有三分三……呃,不是,總之學生有著雄心壯志,他日出去,必成就千古功績!”本來想說“沒有三分三,豈敢上梁山”,不過此時那些梁山好漢的老爹估計都還是娃娃,趕緊改
司馬光笑道:“子賢能恢復鬥志,老夫就放心了。不知你是否有計劃了!”
“大致有個概念了!”沈歡說道,“期間就要勞煩老師在朝中支撐局面了。現在局勢很明顯,王介甫一方不滿足已到權力,還要擴大戰果,那麼就是打壓老師的權力。老師,朝堂不能只有一個聲音,不然那是一種很危險的情況。期間就請老師多多忍耐,保全力量,與王介甫一方對抗。唉,其實王介甫還是有著公心的,可惜他身邊小人不少,而且大多能亂朝綱,不得不防呀!”
司馬光愁道:“我大宋朝堂,什麼時候形成現今這般劍拔弩張的局勢了呢?唉,可嘆啊!”
這個問題,沈歡解釋不了,只能道:“無論如何,請老師不要過多與官家相爭,只要在他們出臺更多新法的時候稍稍提點官家就成了,讓官家能夠保持清醒,那就是成功的了。舉朝野上下,現在也就老師能夠不攀附王介甫而得到官家的信任,老師一定要保重呀!”
“這個老夫曉得。本來看官家現在這番模樣,以為老夫也遲早也會給罷黜出朝,灰心之下,也打算認了。不過正如子賢所說,能夠與王介甫相抗者,當今天下,捨我其誰。老夫萬萬不能退縮!”
沈歡笑道:“老師能夠這樣想,學生就放心了。只要老師在朝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