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怡盈盈一握的柳腰,顫著嗓子說道:“如怡,夜深了,睡吧……”
“把燈吹了……”周如怡心兒一緊,跳得大是激烈。甚至感到了一股窒息地昏醉。
沈歡沒有聽話,曖昧地笑了一笑,就是不肯吹燈,今夜,他要在昏暗的橘黃的燈光下,完全佔有對方,仔細撫摩美人的每一寸動人的肌膚。他要讓她知道,自今之後,她是他的人了。良人袒裎相見。再也沒有什麼秘密。這是夫妻該有的動作,是周公之禮,不是嗎?
沈歡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他也緊張呀,不過更多是期盼吧。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就攀上了美人頸脖之上,要去解人家衣服的口子。嫁衣雖然雍容,不過很簡約,口子不多,沈歡有了經驗。一下子找對了位置。很容易解開了第一個口子。
“別……”周如怡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不過事到臨頭。還是緊張了,顫著聲音。害羞地叫了一聲。
沈歡微微一笑,停下了動作,把手垂下,握住了美人的雙手,厚重地大手,傳給周如怡的是一股溫厚之熱,心上人溫柔的動作,讓她的心兒,微微酥了一些。人又軟了大半,前傾著身子,要伏在他寬大的胸膛之上,傾聽他的心跳聲。
沈歡熱情地把她擁在懷裡,沒有粗魯的動作,只是在她的耳邊呢喃,告訴她,他很感激她地深情,情人式地保證日後對她的好。她深信了,他們現在是夫妻,比大多沒有名分的情人男女要有保障得多,這份感情,也堅固了許多。
沈歡的聲音,像有了魔力,能讓周如怡消除緊張的魔力,在輕聲呢喃中,她只覺整個身體,飛了起來,心兒也在這片萬花盛開的春情裡,消融著,跳躍著。就是沈歡的魔手,偷偷開始了情人的動作,也沒有發覺。
沈歡已經不是情場初哥了,對於男女之事,也熟悉得多。但是,當他把美人的上衣解下來後,透過燈光,白皙一片地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簾,他還是嗓子乾渴,艱難地嚥了口水。他發情了,動作有點粗魯了,直撲就壓上了令人遐想萬分的美人成熟的**之上。
周如怡沒有經歷人事,不過在沈歡老練的挑逗之下,一下子便給春情淹沒了身體。她顧不上羞恥,也顧不上緊張,在沈歡熟悉的摸索之下,她軟了下去,心兒也酥了。肌膚更是透著動人的嫣紅,她閉上了眸子,全身心交付給了沈歡。
當沈歡強自進入了她的身體,在微痛之下,周如怡感動地流下了熱淚,從今之後,她終於是他的人了。是他的女人,她應該是找到了一個家。心兒在漂泊了二十餘年,終於在此刻,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地港灣。男人溫熱地胸膛,就是她可以躲避一切的港灣。
她深深地滿足了……
沈歡又像回到了人生第一次地時光。周如怡的身體,比王璇要成熟得多,身材要火暴得多,豐滿得多。在周如怡地身體上,他感受到了極品女人帶給他的樂趣。
一連數日,他大多時間都膩在周如怡的身上,去感受對方誘惑的**。當然,他也不是隻要新人笑不管舊人哭的負心之人。有閒暇的時候,他也到王璇身邊,帶給對方慰籍。他是男人,當然也會有那些一床兩好的邪惡心思。但是,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王璇也好,周如怡也罷,都有著傳統女人的保守,她們怎麼會令沈歡在此好上滿足呢?
周旋在兩女之間,沈歡只覺作為男人的好了。以前諸般顧忌,沒有收下週如怡。現在一旦成事,他也就開啟了心扉,顯露出男人的本色了。此時地他,終於知道為何後人都說宋代是男人的天堂了。確實是天堂啊,沈歡已經沒有了在人間的感覺。
直到二月中旬,周季這個便宜大舅子找上門來。沈歡才從迷醉的天堂上,跌落到了人間的庸俗去。
周季是個無利不起早之人,這次找到書房來,卻沒有大談他的事業,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