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再一次被他噎住了。
不得不說,這孩子堵人的功夫簡直逆天,展昭搖搖頭,“鍛鍊…這兩年你鍛鍊得如何了?復發兩次,平時也容易生病,我看你進來不是鍛鍊,是嫌命長了——也罷,既然咱倆說開了,我也不瞞你,我是為了六二六大案來的。你能告訴我,這個案子,你是哪兒打聽到的?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苦主
六二六大案是個案子,可再怎麼說也是陳年舊案,實話說,除了懸而未破這四個字,實在沒有什麼分析點。
女屍,心臟,一塵不染的現場,以及乏善可陳的現場資料。
學生們有機會看各種案例,但是不代表這種案子會被看到。通俗地說,這個案子根本沒有收錄進案例的價值。
“大約是…有挑戰□□。”白玉堂低下頭,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語氣滿是不在意。
展昭搖搖頭,毫不客氣地戳穿道,“白玉堂,你在說謊。”
平靜的對話暗潮洶湧,展昭很有自己在審問犯人的感覺。他想知道,白玉堂卻想隱瞞。殊不知,他一開始就是自己實驗室裡的小白鼠,逃之不得。
“這個案子因為特殊性被收錄在檔案館,不是誰都有資格調動的,你能看到,說明你有特權。”展昭緩緩道,“校長跟你的關係就是證據,此是其一;第二,一般人誰也不會去想這個案子,因為它毫無頭緒,現場,屍體,甚至家屬,都找不到任何線索,這樣的案子,根本沒有做案例的意義;第三,這案子太久了,久到快要被人徹底遺忘了,你卻還記得。”
“所以?”
展昭盯著白玉堂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記得死者王雪有兩個孩子,小的一個當初也就兩三歲,她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大兒子。你來警校,不是按常規進來的,同時學校還允許你特權去查……王雪是令堂吧?”
王雪就是當年那個女性死者的名字,展昭見過照片,死的時候只有42歲,還很年輕。那個女人生前有著和他眼前這個少年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那個不需要美瞳便自然亮的,極其勾人魂魄的奪目的桃花眼。
軒眉微蹙,白玉堂定定地看著眼前帶著精明的男人,驀然覺得他很像一種動物,看似溫柔,卻隱藏著危險的氣息。
後來我給他的總結是,貓。
是的,展昭很像一隻貓,這個所謂的貓並不是家裡養的萌萌的喵星人,用我生物學範疇的思維來說,是貓科動物。不拘泥於豹子還是老虎,平日披上黑貓漂亮溫柔的皮,一旦遇到危險——敏銳,冷靜,以及迅速做出反應的迅捷,都隱藏著無法預料的突然。
如果白玉堂能被這麼束手就擒,那他就真是一隻小耗子了。所以,他只是微微一挑長眉,“證據?”
——我在聽他講述的時候很不厚道地開了腦洞,無限地開成了隕石坑。我說,用事實說話,焦點訪談。
彼時展昭笑著搖搖頭,這個案子,真報道出來,上焦點訪談也綽綽有餘。
展昭知道白玉堂對他為何有這麼大的意見,實話說他也不想。白玉堂就像是一隻渾身雪白毛皮的小倉鼠,執意而又警惕地守著自己的領地,並且有些病態地虎視眈眈,去驅逐所有想要進入領地的人。
展昭沉默了。
白玉堂顯然在拒絕他主導這次對話,不斷地提問題,不斷地打斷,甚至挑釁,都明確地告訴他,白玉堂不歡迎自己。
因為自己窺探了他的秘密,而且險些將這個秘密洩露出去。
白玉堂有先天性心臟病的病史,這個診斷完全可以將他拒之門外,他能進來,除了他基本透過了體檢,還必須說,白錦堂這個獨立董事和校長有暗度陳倉。這個秘密一旦洩露,無論白玉堂成績多優秀,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