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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調整得很快,片刻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了,“時間有點晚了,到了之後給我電話。”

絃歌點頭。

回別墅路上,絃歌一直在反思。

如果不是她太過隨意,搬進宮家的別墅,如今,也不至於讓宮佑宇以為一頓飯就可以把她追到手…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太沖動了。

正想著事兒,司機猛地踩了一個急剎。

絃歌往前一傾,好在利索地扶住了車窗,才沒摔成狗/吃/屎。

“怎麼了?”絃歌不悅。

“抱歉,絃歌小姐,對面突然衝出一臺車,擋住了路,您稍等。”

司機迅速下車,帶上了門,車外隱約傳來女人聲音,絃歌不關心是非,等了一會兒後,才無聊地放下了車窗,這一看,也是吃了一驚。

一輛紅色寶馬擋在了路中間,看樣子是在堵後面那輛黑色賓利。

穿著橘紅色香家連衣裙的姑娘正玩命似的拍著賓利車窗,然而,賓利車平靜得就像是沒有一絲波瀾的大海…

宮家司機站在姑娘身邊苦口婆心的勸著,姑娘跟沒聽到一樣。

哦,這姑娘絃歌是認識的,趙如夏。

那麼,賓利車主就不用猜了…

被姑娘堵,裴謙不是第一回,無論是初中,高中,還是大學,當著絃歌的面兒劫胡的都有,堵車真的不算什麼。

趙如夏哭得梨花帶雨,他卻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也確實非常裴謙。

前男友跟女友之間的紛爭,絃歌並無興趣八卦,而且…那輛刺眼的賓利也並未給她什麼美好的回憶,所以,她選擇升起車窗。

偏生宮家司機不太懂人情世故,回頭喊了一聲,“絃歌小姐,抱歉,您可能需要再等一下。”

絃歌頭疼,十分頭疼。

眼看著趙如夏一襲紅裙,猶如一團奔走的火焰般跑過來,絃歌敏捷而淡定地按下中控鎖。

撕逼她不怕,只是趙小姐這般氣勢洶洶,怕會控制不住,要撕人。

她是斯文人,能動口時儘量不動手。

而趙小姐不僅動了手,甚至還用上了腳。趙如夏一腳踢在車門上,絃歌想給她一個素質差評,隨便替宮佑宇索要賠償。

隔音再好,也抵擋不住趙小姐雷霆般地宣洩。

絃歌隱約能聽到幾個字,大約是狐狸精、不要臉什麼的。

宮家司機勸架的聲音太大,吵得絃歌耳朵疼。

被罵狐狸精不是第一次,絃歌早習慣了,只是,趙如夏當著未婚夫的面兒這樣撒潑,也不怕形象掃地?裴謙喜歡撓人的小野貓,而不是咬人的母老虎。

千算萬算,絃歌沒有算到司機下車時,沒有將車門完全合上…宮家司機也發現了,不動聲色地慢慢靠近車門。

不幸的是,趙如夏比他早了一步。

絃歌並不想在狹窄的車廂裡跟女人打架,於是,乾脆優雅地下了車。

誰知趙如夏二話不說,兩步衝到絃歌身前,高高地揚起手掌。

另一隻手掌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其實絃歌一早就看到裴謙下車走了過來。

“謙哥哥,我…”看到裴謙,趙如夏一臉怒火登時化作繞指柔。

絃歌微微收了收手指。

裴謙沒看她,滿眼只有趙如夏,心疼或者愧疚,鬼知道。

“別鬧了,我們先回家。”裴謙說。

趙如夏愣了愣。

裴謙順其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專/制又霸道地說,“聽話。”

一個‘鬧’,一句‘聽話’,完美地說明了這起事故不過只是一出小小的家庭紛爭。

起因是女人的作,結尾是男人寵溺地略帶威嚴地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