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簡單的。
“怎麼,你的人還沒有告訴你麼?”南風軒一笑,卻讓眾人看的有些發呆。這樣的絕美怕是女子看了都會嫉妒吧。“那女鬼可是隻怕這位姑娘。”身子一側,南風軒便站在了程凌素的身旁,可那輕搖摺扇的手還是攔在程凌素的身前。
季老爺眉頭一皺,看向那通報之人,在見到那人點頭後,那眉頭越發的皺的緊了些。“既然如此,老夫就當交各位個朋友了。”說罷,季老爺拱了拱手帶著一臉笑意從懷裡拿出了地契。
“季老爺如此之爽快,那小女子就多謝了。”程凌素輕笑,越過南風軒走向了季老爺。那出早就準備好的銀票,程凌素笑顏如花的遞給了他。很自然那地契也就到了程凌素的手上,“那小女子就不便多留了。”
說罷,程凌素轉身而去。
而身後,季大老爺卻卸下了一臉的笑容,有些害怕的呆在原地。
“老爺!”那站在他身旁的通報之人看見自家主子這番摸樣也有些錯愣。
“備酒。”回過神來的季老爺吩咐著,隨即又說道,“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得踏進這主廳。”
眾人微愣,隨即領命出去了。
剛出季府程凌素便想著該怎麼為自己的誤解而道歉,卻不料南風軒率先開了口。
“在下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還沒等程凌素說些什麼,他便轉身離去了。
“水桃,你覺得他真的是在幫我們麼?”就算他說的什麼佛光之類的只是為了斷了那季老爺的後路,可是他會沒有目的麼?這樣一個袖手旁觀,性格多變的人,會只是想要單純的幫人麼?
“難道不是嗎?”水桃被程凌素這樣一問,弄得有些迷糊了起來。
“呵呵!”看著水桃那可愛的表情程凌素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或許他還是有目的得,既然他現在不提,自己也就沒必要糾結於這個問題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而這一邊,南風軒早已換上一襲紅衣,青絲垂肩傾瀉於背,慵懶的坐著,媚眼輕挑的看著那下面站著的兩人。只見他嘴唇輕揚,淡然的說著,“你受累了,白七。”
“卑職惶恐。”白七渾身一顫,隨即跪了下去。
“呵,你為何如此害怕!”南風軒依舊淡然的看著他,只是那媚人的丹鳳眼裡劃過一絲陰狠。
“卑……卑職……”聽著南風軒那陰晴不定的語氣,白七的身子越發的顫抖了起來。
“怎麼,官府的人還沒能借給你足夠的膽子麼?”南風軒輕笑,那抹陰狠在他的眼裡越發的肆意了起來。
“卑職不明。”白七心裡一驚,臉色瞬間事去了血色。難道自己出賣主子的事情已經被揭發了?
“你不明?”南風軒冷笑,“這張畫像莫不是我送出去的。”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張畫像扔給他。
“卑職不知,卑職不明。”眼神觸及到那張跌落在地上的畫像,白七那狡辯的聲音越發的尖銳了起來。
“哼。”南風軒冷哼著不在於他對質,反而對著另一個人說道,“季明。”
“卑職在。”一旁低著頭的男子單膝跪地沉聲到。
“莫不是讓你過的太過逍遙了。”看著那男子臃腫的身子在跪地的那一剎那搖搖晃晃,南風軒的語氣瞬間多了幾分調侃。
季明匍匐在地,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卻不敢多說些什麼!
“故意抬高店面價錢出售,中飽私囊的可是你?”南風軒嬌媚一笑,卻讓在場的人渾身顫抖。
“卑職知罪……”季明抬起頭一臉悔意的看著南風軒乞求著。呵,他不就是剛才那個季大老爺麼!
“來人。”南風軒眉峰一挑,沉聲到。“將他二人帶下去剝皮拆骨。”他南風軒雖然愛財,可並不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