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我送她回去的時候我都快瘋了。”
林述哈哈大笑:“何必這樣整那位姑娘呢?”
“本來是想讓她知難而退,誰知道她嘴上這麼挑剔,到還挺能忍。”
“說不定她是看出來了,然後和你死磕,你讓她不舒服,她也讓你不舒服。”
南赫表情一愣,隨即嘖了一聲:“啊呀!大意失荊州啊!”
“行了,跟女孩子過不去,多沒風度的。”
“對女孩子當然要紳士,這種就算了。我就是煩她什麼都看不上眼還非得說出來的矯情勁兒,用貶低來襯托自己的高貴,搞得好像別人水平都沒她高似的,渾身上下都透著掃興兩個字,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南赫哼了一聲,“後來我回家就跟我媽說讓她別折騰相親了,我以後不想找女人結婚。”
林述聽到這兒,心中一跳。
“怎麼,嚇到你了?”此時車隊剛好動了起來,南赫一邊發車一邊問道,眼睛注視著前方的道路,臉上卻是充滿了把握的微笑。
“大壕你什麼時候彎了,怎麼我們都不知道?”林述笑了笑。
“嗨,半彎不彎的,我就是那個好多人口中說的,沒節操的雙插頭。”南赫道,“以前覺得自己還是要去喜歡女生,現在年齡大了,反倒覺得和男人在一起更放鬆一些。”
不等林述回應這句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袁兢。電話一接通,袁兢就哇啦哇啦的說了起來:“我跟你說我找到一個特別合適你的,你猜是誰?咱們班的南大壕!”
“阿兢……”
“你造那個還挺有前途的小鮮肉安遠,前段時間不是解約跑國外去發展了嗎?其實不是他想出國,他之前是大壕的男朋友,結果他嫌棄大壕沒怎麼在事業上幫他,劈腿去了,這下可好,大腿沒抱上,大壕也容不下他,就灰溜溜的留學去了。我就幫你打聽了一下,大壕這人還真不錯,跟安遠談了五年,從來沒出過軌。咱又是老同學,找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探探他的口風……”
“我現在在和大壕在一起去吃飯,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去了。”林述假裝很鎮定的樣子,只能慶幸他一般都把聽筒的聲音關的很小,就是怕打電話的時候被旁邊的人聽見,“行,好,先這樣吧,下次再說。”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前幾天我碰到阿兢了。”南赫突然說道,“他看起來對我的事情挺感興趣,還找人打聽我的事兒來著。”
“他就是太八卦了。”林述故作鎮定道,“抱歉啊。”
“道什麼歉啊。”南赫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我還得謝謝他呢。阿兢老同學啊,我還不知道他?沒事兒不喜歡打聽人,一打聽人,就是要給人做媒了。楊哥和妙姐,莎莎和東哥,這不都是他撮合的嗎?阿兢可是名聲在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咱就得開始準備結婚紅包了。”他忽然轉頭看向林述,“你說是不是?”
林述迅速的轉開視線,盯著前面的車隊,並不回答。
南赫輕聲一笑,又道:“幫我換張cd吧,就在下面,我記得我還存了兩張別的,都是我自己找人刻的。”
林述隨便找出一張放進音響,一開啟,前奏一響,立刻驚得他差點被口水嗆到。這首歌是他和何夏唯拍的同志電影《碎冰》的主題曲,還是他和何夏唯一起唱的。
“我挺喜歡這部電影的,前後看了十幾遍。”南赫說,“劇情好,演員演的更好,十分感人,從甜蜜的相伴到痛苦的分離,單純的感情在現實生活中一點點走向迷失,這個過程看得我好像也談了一場戀愛一樣。我總是在想,如果我是男主角之一,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和愛人走到那一步。”
林述輕咳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喂,誇你呢林子,不知道謙虛一下?”南赫忽然大笑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