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只覺得身體滾燙,他的唇沁涼溼潤,讓她無限貪戀那美好的觸覺。
……
“砰砰!”傳來急而輕的敲門聲,“喜妹,喜妹,娘跟你說兩句話。”
激情如退去的潮水。喜妹睜開眼,煩躁地呼了口氣。謝重陽吻了吻她的唇角,柔聲道:“別吱聲,我替你應。”他支起身子道:“娘,喜妹睡著了。”
謝婆子嘟囔道:“你少哄我,才多大功夫她就睡著了?”
喜妹咬著唇,小手從他裡衣探進去摸他精瘦的腰肢。
謝重陽忙按住她,“娘,讓她睡吧,有事兒明兒再說。”
謝婆子卻躡手躡腳到了窗根,隔著窗戶叮囑兒子,“九兒,娘問你個事兒。你倆到現在還沒圓房呢?”
謝重陽原以為她嫌喜妹給的少想來要錢的,不曾想是這個,他窘得臉頓時發燙,“娘,你問這個幹嘛呀。”
謝婆子哼了一聲,“別騙我,今兒你王大娘看了一眼,說保管你們沒圓房,喜妹還是個姑娘呢。”
謝重陽胡亂敷衍道:“娘,你聽她們瞎說,我和喜妹早一個月就圓房了。你快去睡吧,這麼晚……”下面的話沒說出來,他咬到了舌頭,慌忙探手按住喜妹不規矩的手。她卻似報復一樣,小手在他裡衣裡慢慢地摸索。
謝婆子後面又絮絮叨叨地叮囑,謝重陽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腦子裡打糨糊一樣什麼也聽不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喜妹身上,直要聽見她細細的喘息,咚咚的心跳,還有那滾燙的指尖一點點在他肌膚上游走的敏感……
謝婆子嘮叨了半晌見兒子沒回音,輕斥道:“九兒,娘說話你聽著沒。把媳婦兒管住了,家裡的錢你也管住了。別到時候都讓外人得了去,你這個正經男人什麼都落下。”
謝重陽真是後悔莫及,不該給喜妹擋這番,她的手帶著無限魔力,微微的憤怒,壞壞地挑逗撩撥著他。他實在無法,只能裝作打呵欠,謝婆子看他如此,便又叮囑兩聲急忙回去了。
婆婆一走,喜妹便咯咯地笑。謝重陽惱了,將她按在炕上抓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又壓住她的雙腿開始一點點地摸索回去。
“壞小九哥,小心眼兒。”喜妹被他摸得渾身發顫,敏感處在他指尖如花一樣綻放。
她的聲音軟綿綿裡帶著蜜一樣的尾音,讓他心窩酥軟,他俯首銜住她的唇,稍微用力地吸吮她,“小壞蛋,總想讓你相公出醜。”
喜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身子輕飄飄得彷彿要飛起來,她嘻嘻笑道:“你可管住我了,順便把染坊也都管住了,免得到時候……唔……”
“呀,還敢拿話嗆你相公……”他不輕不重地咬著她的頸子,留下一枚枚石榴色的印記,“為夫處處為你想,你倒是拿我做法子,現在咱倆算算賬……”
喜妹被他纏得渾身無力,嗔道:“聰明的小九哥也笨了,連人家撒嬌都不懂……”似是覺得自己這番說辭不夠力,便勾著他的頸將唇湊上去……
她這番動作,將他體內的欲/火燒到了最旺,平日的冷靜自持瞬間焚為灰燼,雙眼如酒醉般清亮逼人,深幽幽地似無底漩渦要將人吸進去。
喜妹被他吻得渾身酥軟,眸光迷離,聲音像是浸在蜜裡抽了絲,細細地將他纏繞。
“喜妹……”情潮翻湧讓他聲音低啞,滾熱的身體緊緊相貼,愛到極致便是佔有。
他慢慢嵌入她的身體,痛得兩人發顫,卻又幸福無比。他隱忍得眉頭蹙起,滾燙的汗水從下頜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在月光裡暈成一汪清泉。
……
月影移到窗臺,夜風渺渺,窗外花香遙遙。
兩情繾綣,恩愛無限。道是情深不壽,只願情深意濃。
……
擦洗過後,他抱她回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