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臨玥一下午沒見到冷雨寒,想念的不得了。可當上官臨玥看到冷雨寒繫住的領口時,臉色忽的暗了下去,高興的神采不翼而飛。
“煙兒什麼時候能給師兄破個例?”
抓住冷雨寒的手腕放在胸口上,上官臨玥也不和冷雨寒繞彎子,說話灑脫明瞭直入主題。
“破例?呵呵,師兄幹嗎問這個?”
在那個世界裡,不是破過很多次例了麼?拗不過上官臨玥的認真,冷雨寒抽出自己的手,轉過身不去看上官臨玥眸內誠懇的執著。
“苒輕塵都有份為什麼師兄沒份?上次沒趕上不算,論資歷、論輩份師兄哪裡差?小煙兒,告訴我原因!”
扳回冷雨寒躲避的身子,上官臨玥再也不允許冷雨寒忽視自己的存在。等了這麼多年,上官臨玥自問沒有沾花惹草如別的男人那樣三心二意,為什麼小煙兒就是不肯給自己機會?
上官臨玥是很嚴肅的和冷雨寒討論這個牽連關係甚廣的問題,可看在冷雨寒的眼裡卻是相當的搞笑。對於冷雨寒來說,上官臨玥的存在意義就如同冷笑話一樣,她都笑的堅持不住了,而上官臨玥還是那樣嚴緊、神聖的表情。
“還帶份數?又不是誰趕上算誰的!當我擺地攤的?”
明明應該是很浪漫的事情吧,從上官臨玥口中說出來總會讓冷雨寒無緣由的生氣。
抽回被上官臨玥攥住的手,冷雨寒耍起小脾氣,坐到旁邊的斜塌上,絲毫沒有搭理上官臨玥的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言語頓住,上官臨玥尋思了半天,鼓起勇氣說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會—”
言語再次停頓,上官臨玥盯著冷雨寒想聽到下文的面孔,害羞的紅飛上雙頰。
“什麼叫關鍵時候掉鏈子?這就叫關鍵時候掉鏈子。師兄,什麼時候你敢把話說給煙兒聽了,煙兒就從了你。”
上官臨玥的想法其實很純淨,關於這一點,冷雨寒心裡清楚的很。
就像是小孩分糖果一樣,得不到自然就會想要。
但要的原因有千百種,冷雨寒很希望上官臨玥能想清楚屬於他自己的那個原因。
是出於年幼時期的純潔嚮往,還是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女人來喜歡,這兩點的區別很大。
凰鳳這個國家雖然允許女子三夫四郎,但冷雨寒還是想和真正喜歡自己的男子在一起,就像漠語妝,就像苒陌風。
至於苒輕塵?
那純屬意外!純屬大風吹起一粒沙塵迷了眼睛的那種不需要去關注的意外。
消除意外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沙子揉出來,看也不看的扔掉。
你情我願,那就是一場誰都看不到輸贏的遊戲!
“喔!”
心地善良的孩子總會被狡猾的壞人給騙到,上官臨玥大張旗鼓的良好暴亂就在這一聲‘喔’字中偃旗息鼓,敗倒在冷雨寒冷血無情的簧舌之下。
在上官臨玥那裡呆了一會兒,冷雨寒約莫廚房裡的銀耳蓮子糖羹應該做的差不多了,便和上官臨玥說了幾句聽起來比較貼心的噓寒問暖的話起身回房間去了。
冷雨寒還沒走進房間,就聽見屋裡傳來一道女人溫柔嫵媚嬌滴滴的話語。
“陌風公子,小喬想你好多天了。”
小喬?我還周瑜哩?
冷雨寒輕著腳步靠近門窗,在窗紙上點了個洞,偷偷向屋裡看去。
☆、小喬姑娘,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嘿呦!這屋裡的景色還真不錯!
典型一野蠻女友霸佔良家婦男的揪心場面。
苒陌風衣衫敞懷,露出胸前大片春光,被子滑落至小腹處,只遮住了最重要的地方,膝蓋以下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