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險境的日子就多一天。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依臣之見,當快些統兵出征。”
思及兩位將軍的性命安危,傅儒雅向女皇直言不誨。
“儒雅,皇夫失蹤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女皇沒有回答傅儒雅心中的疑問,反而把話題引到擱置已久的皇夫失蹤事件上。
“這。。”
傅儒雅面有難色,言語吱唔,不敢輕易回話。
“講吧!有關於皇夫的事情,朕也查到了一些,你且先說,看看朕查的是否與你相同。”
眸光淡淡瞟了眼坐立不安的傅儒雅,女皇神閒氣定的擺弄著眼前的一小盆花栽,拿起花剪,嘎吱一聲,剪斷一朵淡了顏色的枯萎花枝。
☆、從腦頂佩服到腳底
“回皇上,若臣有不敬匡論之語,還望皇上不予追究!”
眼睛盯在女皇手中的御剪上,傅儒雅耳旁響起花朵摔在桌面上的聲音,雙膝一軟,緊張的拜跪懇求,額上流下幾滴冷汗。
“說吧。朕賜你無罪。”
像是早有預料到一般,女皇的臉上並未出現太過在意的表情。
“謝皇上不罰之恩。據臣所探,皇夫目前似乎正身處在暄昭皇宮,與晟漣大帝。。。”
後面的話語實在難以啟齒,傅儒雅咽咽口水,臉上脹的通紅,沒有把話說出來。
“呵呵,與晟漣大帝‘同宿同棲’?”
剪斷的花枝朵朵零落在盆栽四周,女皇放下花剪看著剪出美觀形狀的花景滿意的點點頭。
“呃。。臣身份低微,不敢胡亂應對!”
傅儒雅相當驚奇女皇的話語,瞪著眼睛呆若木雞。
“儒雅啊,看來你的腦袋瓜子需要鍛鍊了啊!”
女皇拾起一段花枝砸在傅儒雅的腦袋上,緩緩解釋道:“眾所周知,晟漣大帝在位五年,後宮三院,除了安家的子臣安若語之外,無妃無嬪,更不消說是正宮掌權鳳印的皇后娘娘了。暄昭國男尊女卑,皇室血脈不容混淆,晟漣大帝一日不娶女子,朝臣的反對聲聞就不會停止。如今他截了朕的男人,從安若語換到漠語妝,勢必會有當朝權勢威望者出面上討,你說,晟漣大帝若是一意孤行,朕攻打暄昭之時,會不會少些阻力?”
“皇上的意思是?”
傅儒雅理出了一點點頭緒,不相信現在所發生的全部事情都是女皇長期設下的套。
“朕要出兵,不僅要有好理由,還要有民心!懂嗎?朕現在等的,就是暄昭國民對晟漣大帝的牴觸民心!長線送餌,近處起鉤,晟漣大帝的名聲,註定要被朕毀了。”
女皇的兵計,從德興殿的血案就開始籌謀劃策,從皇夫被扣入獄那天起就延續著女皇的希望順利發展中。
百姓皆傳,一國之夫因妒成恨釀出血命,女皇不念舊情未經審察事非黑白,就斷然下判。
女皇與皇夫的不合謠言傳遍兩國,慕容秋漣知曉皇夫乃是女國幽堂之主,大凰暗界裡的半片江山,怎麼可能放過把其拉攏到暄昭權勢的機會?
一夜深談,慕容秋漣與皇夫達成某種協議,皇夫選擇助威暄昭,晟漣大帝如虎添翼,派人送皇夫遣返暄昭皇宮,自然,後續的一系列事情都變得明瞭。
大凰的皇夫與晟漣大帝強強聯手對付凰女軍,女軍兵敗如山倒,女皇落荒而逃,下場悲慘狼狽。
當暄昭的軍隊攻破大凰邊城守府,女皇身邊的幾位皇夫各盡所能,傾盡畢生之力,雖然替女皇守住了大凰的女國江山,可卻在最後的那場戰役裡,被皇夫的幽堂設計密害,一個個倒在戰場上,被戰爭的煙塵埋沒了血染如花的妖嬈身骨。
女皇痛不欲生,手持利刃卡在脖子上護到奄奄一息的上官臨玥身邊,眸色淒涼,以已命換上官臨玥的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