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只是想扶你,你不願意的話可以告訴我……不知道我哪裡惹你生氣了……」鬱唯一聲音越說越小,眼圈泛紅,黯然神傷地說,「老公,我們回去吧,我想大哥不太想見到我。」
靈活轉換至白蓮式委屈法。
季昀看了她兩眼,搖搖頭,繞過她去扶季霄。
他不可能無視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的季霄。
——「哎喲!防得住季狗,防不住自家小綿羊主動送人頭啊。」
鬱唯一傻眼。
——「這個問題太致命了,小綿羊什麼都不知道,肯定會向著季瘟狗,還是先把季瘟狗錘暈,然後再向小綿羊解釋。」
正當鬱唯一把手伸向後腰,握住錘子要抽出來時,季昀忽然停下了動作。
他看了她一眼。
看了她一眼。
一眼。
嘶……
她有點尷尬了,該不會被他看出自己想做什麼了吧。
關鍵時刻,狗比季霄居然緩過來了,只見他深吸口氣,一字一句道:「吃飯吧。」
這是打算將剛才那幕翻篇。
瘟狗的忍痛能力不錯嘛。
鬱唯一哪裡會如他的願,專挑他的痛處憂切詢問:「大哥,你頭不暈啦?剛剛撞疼哪了?」
季霄腮幫子狠狠抽動,直接無視了她,挪步到餐廳坐下。
氣氛變得沉默又尷尬。
鬱唯一好像一點也沒感覺到,她發出驚嘆:「好豐富啊。」
——「這分明是瘟狗給小綿羊準備的斷頭飯。」
桌上擺著的食物宛如滿漢全席,一般的餐廳根本做不出來。
「……」
斷頭人季昀默默望著近前的一道菜品。
——「瘟狗肯定不會放棄,不把鬱氣值轉到小綿羊身上,不會讓他離開。」
——「小綿羊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季霄是個畜生。要不是我之前叮囑過好幾次,季霄找他的話一定要告訴我,說不定我今天什麼都不知道,這狗比東西就得手了。」
鬱唯一的目光慢慢定格在那瓶紅酒上面。
——「居然忘了,我完全可以先把小綿羊灌醉嘛,剩我1v1單挑半殘的瘟狗,穩贏。」
季昀睫毛微顫,反應過來就要去拿紅酒,準備將它藏起來。
還是沒快過鬱唯一。
他的眼神中透出幾分不可置信。
為什麼她手速這麼快!
「老公,其他的酒你喝了對身體不好,但紅酒不會,你喝一點點試試。」 鬱唯一給季昀倒了滿滿一杯,溫柔地推薦。
季昀:「……」
你管這叫一點點?
他認為只要他不想喝,鬱唯一是沒有辦法「灌醉」他的。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天真了。
——「寶貝老公乖乖地喝喲,不然我就得想個極端點的方法讓你喝了。」
握著酒杯的季昀「看」到了一個畫面:
鬱唯一含了口紅酒,俯身渡給了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抓住鬱唯一腰間衣服、面若桃紅的季昀……
「……………………」
季昀的手不愧是握畫筆的,明明握著酒杯的手指已經收緊,杯中紅酒不停搖晃,卻愣是一滴都沒有溢位來。
自從第一晚同床睡覺之後,鬱唯一就很少再腦補有關季昀的少兒不宜的畫面,不料剛剛思緒一下子跑偏了。
這不能怪她嘛。
誰讓她看了那麼多影視小說,某些經典場景都是下意識冒出來,控制不住地浮想聯翩。
她趕緊收斂心緒,就看到季昀居然一口氣悶掉半杯紅酒!
???
鬱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