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能想想辦法,交給我吧,只要他們最近不去惹得別人注意,我儘量周全。”弘雲覺得這個要求倒不過份,到時實在不行,讓阿瑪出面轉圜一下拖一拖,想來這件事對皇上來說,又不是大事,應當不用那麼著急。
“謝謝你。”黛玉靠到他的肩膀上,厚實的肩膀帶著他的體溫,格外讓人安心。
“傻瓜,我是誰啊,還要對我說謝謝嗎?”弘雲和他抱作一團,可是孝期,又不敢真的做什麼,真是憋死個人。
“你,你,你做什麼?”弘雲感覺到腰間一涼,一雙小手摸了進來,慢慢的,滑向不可思議的深淵之處。
“我想幫你。”黛玉羞的臉都紅透了,低著頭不敢看他。
弘雲抬起她的下巴,“我好喜歡你的唇,軟軟的,不管是淺淺的還是深深的吻,都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撥。”說完翻身壓到她的身上,炙熱的吻就象狂風暴雨般襲來。
幽沉的眸子染上情/欲的灼熱,就象一把火,擁有燒盡一切的熱情和狂野。黛玉感覺到他的體溫,越來越高,越來越燙。
“我喜歡這樣的你。”弘雲的聲音帶著染上情/欲的嘶啞,這樣嬌弱的,害羞的,卻會為了他鼓起勇氣的女人。
賢德妃的身後事辦的極為草率,卻沒人敢說什麼。王夫人只敢窩裡橫,在家裡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咬定了大家是親戚,你拿我沒有辦法。在外頭,別說皇宮就是宗人府,她也不敢邁一條腿進去。
就連萬事不管的賈赦都跟弟弟賈政說了幾句正經話,“多事之秋,千萬別讓那位把火燒到咱們頭上,該舍的舍了,該斷的斷了,該閉嘴的閉嘴。”
賈政有些羞惱成怒,“大哥也該好好清理清理自己的院子,國孝期間,別鬧出什麼不好聽的來。”
賈赦嘿嘿一笑,“只要鬧不出孩子,誰知道呢。”這番話竟是隻對別人,不對自己,氣的賈政半死。
卻不得不承認大哥說的有理,回去就讓王夫人,“外頭有沒有什麼讓人抓住把柄的事,趕緊了斷,夾緊尾巴做人。”
“我有什麼把柄,宮裡賜下的宮女你都收用了,問我要什麼把柄。”王夫人心裡頭在滴血,女兒身亡,四阿哥登基眼看爵位無望,那她除了錢還能抓什麼。現在叫她把外頭的印子錢停了,那是要她的命。
“新皇不比先皇,大家都在看,不小心些,你想被拿來當靶子嗎?不要說氣話,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賈政也頭疼,早知道林如海看的這麼準,自己就該跟上才對,不該私心作祟,偏去選跟新皇不對付的。
“靶子,他的皇位不一定是怎麼得來的呢,名不正言不順,還敢拿別人作筏子。”王夫人不依不饒。
“你說什麼呢,不想要命了。”賈政暴怒,以前只覺得妻子有些煩人,從來不知道,她竟然蠢成這樣,連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都不知道。
“皇上駕崩當晚,十四爺也進了宮,可到現在為止,你聽到了十四爺的訊息嗎?誰知道聖旨是傳給誰的,看過聖旨的可都是新皇的心腹。”王夫人跟女兒走的近,知道的其實比旁人要多一點,加上現在正處於亢奮之中,半猜半蒙,竟叫她攪出一番乍一聽還挺合理合情的話來。
“瘋了,你瘋了。”賈政已經不敢聽下去了,張嘴就命人進來,“夫人魔障了,不許她出這個門。”
這頭王夫人被禁了足,那頭賈璉的姨娘傳出有孕,鳳姐偏說是在國孝期間懷上的,絕對不能生。
“留下這個把柄在世上,以後讓人想起來就被罵一回嗎?榮國府本來就不得新皇歡心,再拿個這樣的把柄出來,你是怕別人找不到藉口對付我們是不是。”
鳳姐纖纖玉指,指著賈璉,氣勢洶洶。
“根本不是國喪期間懷上的,生下來不就知道了,時間都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