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進來,直接讓他們都撤下了,怕人多把她吵醒了,最近睡眠一日不如一日,他每次醒來的時候,她不是在吐就是在發呆。
這麼些日子來,還真是體會到女人的辛苦了,於是輕手輕腳的親自給她擦了臉,簡單的洗漱完了,讓丫頭把東西撤下了,自己才上了軟榻,一上了軟榻,白儀軒就覺得哪裡不對。
總感覺是少做了一件什麼事情一般,才發現落月皺著眉頭,然後才發現她的衣衫還沒脫,心下了然了,還裹著兩件衣衫了,難怪睡的也不踏實,時不時在皺著眉頭呢。
白儀軒皺了皺眉頭,見落月眼睛緊緊的閉著,才伸手朝她的衣衫釦子伸去,在腰帶被解開那一瞬間,白儀軒只覺得心下一置,隨即跳動的速度飛一般的上升,心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
白儀軒迅速的撇開頭,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過敢再去看她了,該死的,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這心思,雖然白儀軒一再提醒自己,但是身體的反應還是很真實的,真實的直接打破他一直以來的控制力……E姐
☆、畢竟身體是很誠實的;尤其是現在
半響,白儀軒才讓自己心緒平復了下來,然後轉頭看著落月那身被脫了一半的外衣,就那麼掛著,實在是對睡眠質量有所影響。(。。)
白儀軒背對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迅速的將外衣脫掉,然後幫她蓋上被子,一系列動作迅速的像是做賊一般的快,蓋好被子白儀軒忍不住捂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成親以來,他們就一直同床共枕,一則方便他照顧落月,一則他也不想讓父親知道他是因為落月懷孕了才娶了她的,這樣對一個女人不公平,所以從成親開始就一直保持這樣的關係。
同床異夢,形容他們兩個還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只是一天兩天可以,一個月兩個月也能堅持,可常年這樣,他能不能堅持的住,他自己都不知道了,總以為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可在今天,差一點就控制不住了。
對於一個男人,守著新婚的妻子,整整三個月只能看不能碰,這種感覺真心不是一般的差了,以前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也就算了,自從和落月在邊疆發生過那一夜之後,他就再怎麼也不能當做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了。
畢竟身體是很誠實的,尤其是現在,一天一天正在失控了,真怕有一天他會控制不住,對她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傷了孩子不說,還會傷了她的心,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會摧殘了。
一想到這,白儀軒那丁點的睡意頃刻間全無了,躺在軟塌上翻來覆去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半響又想起來,燈還掌著,怕落月睡的不踏實,然後起身熄了燈,然後再躺下的時候,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朝旁邊的人伸去,下一個動作就是把沉睡的人摟入懷裡。
軟軟的身子填滿了懷抱,想到懷抱裡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剛剛的煩躁也突然間不翼而飛了,本以為這樣會更受折磨,卻不料,反而輕鬆入眠了。
黑暗中,落月慢慢的睜開眼睛,唇瓣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趁著窗戶灑進的月色,更加明豔動人了。
第二天落月睜開眼睛的時候,己和平時一樣頭枕著枕頭裡,而不是入睡前男人熟悉的懷抱,白儀軒還沒起來,閉著眼睛睡著,睫毛卻微微的顫著,很明顯是在裝睡。
落月輕笑著看了他一眼,就當他是睡著了,自顧自的穿上衣衫,自己洗漱好,然後等早膳的時間,像個本分妻子一般,喚他起身,招呼著下人伺候他洗漱更衣,跟往常一樣。
有些心知肚明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說破,日復一日,就這麼過去,兩個人一起入睡,每每白儀軒都等落月熟睡以後將她摟入懷裡,然後在她醒來之前,將她放回原位。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落月的肚子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