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福身離開。可是她不知道魏連霍向來都是這樣,風度教養使然,他對誰都是溫潤有禮,謙和和煦。
魏連霍夫妻傅長清,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她真的是好嬌小,現下十四歲的模樣,真的是太小了,魏連霍一隻胳膊就能完完全全將她圈住,舀了黑乎乎的藥汁吹涼喂到她的嘴邊,輕聲哄道:“清兒,張嘴,將這藥喝了,你便不會這樣難受了。”
苦熱的藥汁剛喂到她嘴邊,傅長清便立即皺眉地亂動一下,本能地伸出胳膊想揮掉一直想她靠近過來的藥碗。魏連霍只能一隻手緊緊固定她,別讓她亂動,但是這樣便沒辦法繼續喂藥。情急之下,魏連霍仰頭喝下一口藥汁,對著她的唇哺餵進去,傅長清因為突然苦澀的藥汁進。入口中,更是掙扎起來,魏連霍緊緊地匝住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一邊用舌頭安撫地舔著她的唇瓣,溫柔周到地誘哄著讓她將藥汁全部吞進去。
一碗藥完全被喂進去,傅長清苦的直皺眉,竟然嚶嚶開始哭泣,魏連霍不禁失笑,給她喂藥簡直像是打仗一樣,當真是個小孩子模樣。不過竟然這樣哄著她倒也蠻有趣味和成就感。
傍晚的時候,傅長清悠悠轉醒,睜眼望著屋頂,轉過臉便看見坐在桌案邊看公文的魏連霍,他似乎並沒有發現傅長清醒來,傅長清便就這樣帶著笑意一直盯著他看,一直盯著,大有一種我盯你,盯你。盯死你的感覺。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熾烈,魏連霍從公文中抬起頭望向她:“醒了?”放下公文走到她的床邊,頎長的身材,穩健的腳步,好聽的聲音,都讓傅長清竊喜,嘴角的笑容染得更大,伸出手要他拉起自己。
魏連霍笑著伸出手包裹住她稚嫩的小手,將她扶起來,笑道:“可覺得好點了?”
“你在這裡,我就什麼病痛都沒有了。”過了半晌像是想到什麼,捂著臉不讓他看,“我現在肯定醜死了,不準看。”
“好。”魏連霍從善如流,溫潤笑著答應。
傅長清從指縫中偷看他,見他還是灼灼地盯著自己,慌忙又捂著臉指著門口道:“你可以出去了。”
“好。”魏連霍繼續從善如流。說罷便起身朝外走。
直到沒有聽見腳步聲,傅長清才懊惱地倒在床榻上,捂著臉皺眉:“醜死了,醜死了。”
走到門口的魏連霍聽著她的聲音,竟微微一笑,看著院中水缸中漂浮的蓮花,夕陽的暈紅灑在晶瑩的花瓣上,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第一次見到她,好像也是在荷塘邊,直到今日才發現啊,荷花竟是這樣的好看。
傅長清身體痊癒,賑災事宜也完成差不多,便要啟程回京。
蘇玦前來道別,順便蹭了早飯。
魏連霍突然道:“不知蘇兄可願入仕途?”
蘇玦沒有停下來吃飯的動作,笑道:“草民不才,這一生只做兩件事,為自己和為女人。入仕便要為民,草民恐怕做不到,多謝殿下好意。”說罷還將戲謔的目光轉向傅長清。
正在夾菜的傅長清看見他掃過來的目光,頓時臉色一冷:“看我做什麼?臭乞丐,讓你為官是看得起你了,別不知好歹。”
蘇玦痞痞一笑,嘆口氣道:“真是羨慕殿下有這樣一個肯如此為你的紅顏知己。”
“注意你的語言用詞好嗎?我不是他的紅顏知己,我是他媳婦。”傅長清擲地有聲地回擊他。
魏連霍揉了揉傅長清的頭髮,順便將她最愛吃的翡翠蝦餃夾到她碗裡。
蘇玦只是靜靜看著:“對啊,就是這樣才羨慕的。”
正說話間,有侍衛來報:“門口有位叫姜知草的姑娘求見。”
傅長清立即覆下筷子,冷聲道:“很好,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蘇玦,我只有一句話要說,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