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時候他帶著她走,如果不是她天生寒體她也不會有今天。
夏雨繆接過半節梳子平淡地問:“你去不去?”
“小姐,勸你不要去北荒,你沒去過北荒你不知道北荒的可怕……”李唯說著雙眼深處泛起了種種害怕,只是她一直如冰雪般冰冷從來不表現出來。
“心意已決。”夏雨繆也吐出了冷冷的四個字,無論李唯出自何種原因殺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