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議會長不幸身亡後,他被推選出來成為代理的議會長,果斷的作風以及鐵血的手腕儘管引起了很大的爭議,甚至不惜派出了敢死隊,以無數死傷換取了西方魔女的死亡,但戰勝進犯的魔女卻是不爭的事實。
之後,他就正式接任了議會長的職位,直到今天。
就是這位在安澤拉里亞甚至整個上界說一不二的大人物,在接到身邊最信任下屬的報告後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什麼,弗拉維娜離開了聖堂到安澤拉里亞來了?”
艾澤波拉克放下正在書寫的信件,站起身來在書房裡走了幾步,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一邊的下屬:“她有什麼事,竟然回來找我?”
外面的人都以為弗拉維娜身體不好才不願意居住在安澤拉里亞,選擇了遠離這裡的聖堂,也算是騎士團的大本營。然而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弗拉維娜是和當時還不是正式議長的艾澤波拉克大鬧一通後發誓,如非必要,有生之年絕對不和他共處一室。對於讓擁有聖光的聖堂騎士們以必死的信念到下界去和西方魔女做功歸於盡的決戰,她一直都不能諒解。
也許有人會質疑,既然成為聖堂騎士的那一天就發誓,從此之後生命於靈魂都不再屬於他們,屬於神明和整個維埃拉。聖堂騎士的地位何等崇高,如果那些騎士們不願意,艾澤波拉克也沒辦法強迫。
這些道理弗拉維娜當然明白,她憤怒的並不是因為這個。她不能原諒的是當時還有很多騎士是沒有死去的,他們只是被下界的瘴氣所汙染,只要讓他們離開回到上界慢慢淨化,還是有救。然而以艾澤波拉克為首的議會為了防止那些殘存的魔族順著他們開啟的通道殺到上界來,強行關閉了唯一可以直接回到上界的通道,將那些受傷未死的騎士全部拒之門外。作為三大聖騎士之一的弗拉維娜怎麼能吞下這口氣。她的戰友們,她的部下們,竟然不是死於魔族之劍,而是他們為之戰鬥的自己人手裡。
更不要說,裡面還有弗拉維娜最好的朋友,“白虹”薩拉斯。
回想起過去的恩恩怨怨,艾澤波拉克的眉頭越皺越緊,來者不善,弗拉維娜當然不是來看望他祝他身體健康的。他本能地不想和這個女人打交道,然而審判團騎士團團長並不受他管制,他們的地位是平等的。嘆了口氣,艾澤波拉克得不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準備接待這位性格暴烈的女騎士。
他有預感,她絕對是來找麻煩的。
果然,見到弗拉維娜的第一眼,心裡還在腹誹“這個女人不是老說自己重病快死了嗎”,艾澤波拉克還是露出了公式化的笑臉:“哦,歡迎你,尊敬的聖騎士大人。”
弗拉維娜穿著全套聖騎士的鎧甲,上面閃爍著微藍的幽光。和她顯赫的名號不一樣,她是一個臉色蒼白異常消瘦的女性,因為長期重病,頭髮都失去了應有的光澤,顯得乾巴巴的。看她身上厚重的鎧甲,真讓人懷疑為什麼她還可以行走自如。她帶著數十個同樣全副武裝的聖堂騎士隨行,呈扇形的將她圍在中央,襯托得議會的守衛軍和弱不禁風的小雞仔一樣孱弱。
雖然已經有幾十年沒有見面,弗拉維娜的脾氣還是和當年一樣,正眼都沒看這位議長大人,很直接地用表情表現了自己的厭惡。
“議長大人,今天我來,不是和你廢話,而是要請你召集所有的元老。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想要給你們看。”
騎士團團長是有權力召集元老召開會議的,艾澤波拉克滿心疑惑和不願意,她卻是按照正常流程辦事,無從拒絕。只能吩咐下去讓所有元老都到議政大廳來。
元老們雖然被叫做元老,可其實並沒有多少老人,元老乃是世襲制度,和年紀性別無關,所以,大多數成員都是家世豐厚或者地位很高的青壯年。聽說久未露面的騎士團團長竟然要召集他們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