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聞言,心中頓時一喜。自從那日,被塗菲媛扒了內褲,她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卻又不知塗菲媛把東西藏在哪兒了,聽到可以取回來,高興得不得了。又怕塗菲媛耍花樣,故此匆匆吃了飯,提早去塗菲媛說的那個地方。貓在一處草叢裡,等著塗菲媛現身。
誰知,等了半晌,不見塗菲媛來。胡氏漸漸惱了,便在這時,見到一對身影走近前來。男的是白大富,女的……竟是李瓊兒!
這大晌午頭上,村人們不是在家吃飯,就是已經吃過飯午休了,誰到河邊來?白大富慣來是個不正經的,他到這裡來,鐵定沒好事。胡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白大富要做什麼骯髒事兒。只不過,李瓊兒跟著做什麼?
胡氏伸著脖子,往兩人的方向看去。透過草叢的縫隙,只見李瓊兒挽著白大富的手臂,鼓鼓的胸脯緊緊貼著白大富的身子,臉上笑得好不嬌媚,口裡更是說道:“大富哥,咱們昨日才見過,你怎麼又找我?若是給人看見了,我可是跳進河裡也洗不清了。”
白大富扭頭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臉上粗魯地啃了一口,嘎嘎笑道:“那你別出來啊?”
李瓊兒擰動著身子,快要化成一條蛇,只差沒有纏到白大富的身上:“大富哥又欺負人。”
望著這一幕,胡氏幾乎快把眼珠子掉出來!老天爺,村裡最美的姑娘,竟然是個狐狸精?心裡直道,往日竟是看走了眼。愈發往草叢裡躲嚴實了,瞧著兩人都做什麼好事。
卻只見白大富抬起一隻手,把一包東西晃在李瓊兒的眼前:“我從城裡真味記買的糕點,呶,給你,都是大家小姐們近來愛吃的。”
“謝謝大富哥。”李瓊兒高興地接過來。
“你不是沒吃飯嗎?快些吃了吧,也免得拿回去,路上遇見人不好說。”白大富說著,摟著李瓊兒,坐到河堤一處厚實的草地上。
李瓊兒便開啟紙包,撿了一塊糕點,塞到口裡咬了下去。但見那塊糕點,也不知是什麼做的,金黃色的,鮮嫩鮮嫩的,上面雕著精緻的花紋,令人看著便覺有食慾。胡氏嚥了下口水,攥緊身邊的草莖,心裡罵了起來。
還當李瓊兒是什麼好人物?原來也是個表面正經,內裡爛透的夯貨!就跟她那死了男人回孃家住的小姑子,楊寡婦一個德行的玩意兒!
李瓊兒低頭吃著糕點,任由白大富在她身上摸來捏去,開始還掙兩下,後來便化作一灘水兒,軟在了白大富的身上,口裡不乾不淨地叫著,甚至演變為撕扯白大富的衣裳!
“嘿,想讓老子草你?你求老子啊?”白大富開始還撩撥著,後來見到藥效開始作用了,反而雙手枕在腦後,往草地上一躺,一動也不動了。
往日的時候,都要他說盡好話,李瓊兒才給他弄上一回。原來,她也有這樣媚態散盡的時候?白大富眯著眼睛,享受著李瓊兒的軟語哀求,心裡不禁想道,早知道姐姐的東西這樣管用,一早該給李瓊兒用了!
又想到塗菲媛說的:“既然她把身子給了你,為何不肯嫁給你?難道是你……不行?”眼神閃了閃,不再顧及什麼,一把撕掉李瓊兒的衣裳,按在身下。
不遠處的草叢裡,看著這一幕的胡氏,直是驚得險些咬了舌頭!此時,再也記不得來意,直是想要大叫一聲“姦夫淫婦”!然而,這樣的好戲,豈能只有她一個人看見?那多沒意思!掐著嘴,強忍住了,悄悄退出草叢,一溜煙兒跑回家。
一邊跑,一邊叫道:“李家丫頭和白大富在河邊偷情啦!”
更是不嫌事大,特特跑到許家,敲門喊道:“許家嫂子,你家未過門的兒媳婦,在河邊跟白大富偷情哪!”
得知許凌雲不在家,而是去塗家還書後,又跑到塗家,遠遠就喊了起來:“許公子!你媳婦兒跟白大富在河邊偷情哪!你快去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