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晨表弟,等會兒帶雪諾去太醫院上點藥!阡,你隨我來,宴上的事可多了不要在這閒留!”宇文甜看了眼宇文阡,隨後回頭對宇文晨交代了下,之後轉身就走。
宇文阡知道自己的姐姐是故意讓他離開,最後望了眼夏以名,見宇文晨還是愛護她,自嘲地搖了搖頭,便隨宇文甜離開了…
“你說你,怎麼能為了故意誣陷本王而對自己這般狠心下手!你不心疼本王可是心疼的很!”太醫院,宇文晨抱著夏以名放到一處坐下,然後問了藥粉為她塗抹。
“吼!你要是不欺負我,我也不用這樣對自己啊!苦肉計嘛,怎麼也是要演足了!”夏以名舒服地靠在軟椅上享受宇文晨為她“服務”,這宇文晨還是挺關心人的嘛!
“苦肉計苦肉計!一天到晚就知道演戲,你乾脆把你手掐折算了!”宇文晨一氣,將藥品重重放在桌上,這女人怎麼一點不懂愛惜自己?!
“你兇!你繼續兇!這事能怪我嗎?誰叫你不知道又抽了哪門子風你進門就拉我!”夏以名也慪氣地直起身,忘記了還傷著的那隻手,一下子拍到扶手上,“啊…好痛…”
“本王抽風?哼,本王是不是和你說過女子不能單獨和男子一屋的!你還說本王抽風?!”宇文晨見夏以名又怎麼粗魯地“自殘”,又是心疼又是惱怒地上前,“你心疼下自己會死啊!”
夏以名聽言一愣,怎麼宇文晨這口氣…像是在吃醋…
“知道錯了沒?!本王最後說一遍,今後,除了本王,你若再敢和其他男子單獨一屋的話…。本王也不管你及笄答不答應本王…本王現在直接要了你!生米煮成熟飯本王看你再怎麼隨意!”宇文晨放狠話,不威脅威脅這女人,還真是大膽隨意到無法無天了!
“你敢?!”夏以名狠狠瞪向宇文晨。
“你不防可以試試!”宇文晨眼睛一眯,手看似用力卻十分輕柔的將夏以名一把拉到自己胸前,低著頭,緩緩靠近…
“打住!”夏以名知道宇文晨說得到肯定做得出,立馬頭一歪按住他的臉,“好好好,我答應你!行了吧?!”
不過,他要是真敢對自己動粗想生米煮成熟飯,自己肯定不會放過他!
“這還差不多!”宇文晨滿意一笑,三百六十度迴旋將夏以名重新放到軟椅上坐的。
……
距宴會不到半個時辰,白國所有人已經在趕往皇宮的路上。
馬車裡。
“姐姐,等會就要去宇文國的皇宮了,不知道這宇文國的皇宮有我國的皇宮一半大麼!”白紅鳶與白蓮花一車,趴在窗戶上大言道。
“鳶兒,到了宇文主地可不敢如此猖狂,怎麼說人家也是與我們的父皇和盟,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記住了!”白蓮花淑女地坐著,低頭看著書。
“姐姐,鳶兒當然知道啦!鳶兒只是在這裡說說,和盟怎麼了?這宇文國還是得讓這咱父皇,否則也不會主動與我們和盟!”許是經事不多,剛及笄完的白紅鳶轉過頭,語氣依舊毫不避諱。
白蓮花抬頭看了眼白紅鳶,搖搖頭,又依舊看著手中的書。
“哎呀姐姐你不要看書了!和鳶兒聊聊天嘛!”白紅鳶見白蓮花沒理她,鬧脾氣地一手搶過白蓮花手中的書。
書被搶去,白蓮花也未生氣,倒了杯茶,“那鳶兒想和姐姐聊些什麼了?”
“嗯…姐姐,父皇帶我們來的目的你也知道是吧?那…姐姐,你說這宇文國有比我們那更英俊的男子麼…”白紅鳶想了想,一臉的不好意思,嬌羞的用手絞著裙襬。
這話一出,白蓮花入口的茶水頓了頓,心莫名一抖,腦海中出現了一抹身影,但也很快消失。
“姐姐不知道。”白蓮花搖搖頭。
“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