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在小輩面前像什麼樣子。”薛老太太拉薛梅起來,薛梅這個時候當然顧不得這些東西,而幼清和趙芫也沒有避出去,若是旁人或許還會,換做薛梅她們只當沒有看見。
方氏也是一聲不響的坐著未動,垂著眼簾剋制著自己不要心軟。
“娘!”薛梅哀求著,又去拉周文原,“快……快來給祖母磕頭。”周文原甩著臉坐著沒動,很嫌棄看著薛梅。
薛老太太長長了嘆了口氣:“真是孽障。”正要開口,忽然就聽到外頭一陣驚喝,“誰今天要是幫她,就是和我劉素娥過不去!”話落,劉氏跟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薛梅,三兩步就跨了過去,揪著薛梅的臉就扇了一個耳光!
她的動作又快又狠,揣著滿腔的怒火,耳光抽的極響,大家也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才反應過來。
“劉素娥。”薛梅被打倒在地,頓時火了,立刻就要站起來就還手,陶媽媽見著這個情況,立刻上去將薛老太太扶著後退了幾步,薛老太太氣的罵道,“都我住手,發瘋了是不是!”
劉氏才不管薛老太太說什麼,她現在為了存著一口氣就只為了薛思畫,不管是誰她都不放在眼裡,她趁著薛梅爬起來的時候,照著薛梅的胸口就踹了一腳:“你還我兒子命來,還我的泰哥兒!”
薛梅咚的一聲栽在了地上。
沒有人去拉劉氏,趙芫和方氏都坐在炕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劉氏,幼清則坐在一邊喝著茶,只當沒有看見。
劉氏還要再上腳,就在這個時候周文原站了起來,使了力氣猛然將劉氏一腿,滿目血紅的喝道:“不準打我娘神格竊取綜主希臘!”話落,劉氏蹬蹬後退了幾步身子砸在了多寶格上,晃的多寶格上的瓷瓶玉器咚咚掉了下來,劉氏也跌坐在地上。
“都住手。”薛老太太喝著,朝方氏看去,“你死了不成,快把人拉開。”
方氏站了起來,過去將劉氏扶起來,劉氏摔的不輕,眼前直犯暈,周文原也扶著薛梅起來,兩邊就對峙起來!
“娘,您不要忘記了泰哥兒是怎麼死的。”劉氏指著薛梅對薛老太太喊道,“就是她養了個人儘可夫的女兒,才送了我泰哥兒的命,他可是薛家的骨肉,二房的長孫哪!”
薛老太太一怔,想起薛明來,眼睛也紅起來。
“他要死管文茵什麼事,我還沒找你要女兒,你今兒反倒有禮了。若非薛明死皮賴臉的救纏,文茵會被逼無奈委曲求全嗎,若非薛明幾次三番的騷擾,文茵能死嗎,你還有臉來和我較真!”薛梅好不相讓,“劉素娥,你的心肝早就被狗吃了,人面獸心的東西。”
劉氏啐了一口:“你還有臉回來,我真當你這一輩子都沒有臉回京城了。怎麼樣,當初在西山腳下你還沒有被*的舒服嗎,你是惦記著特意趕了回來?”劉氏的話說的非常直白粗俗,眾人聽的都愣了一下,薛老太太臉色一變看向薛梅。
薛梅頓時跳了起來,她沒想到劉氏已經噁心成這樣,當著周文原的面說這樣的話,她推開兒子露出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勢來,抓著桌上的茶壺,朝著劉氏就砸了過來:“你這個賤人,我今天非要撕了你的嘴!”
劉氏才不怕,立刻就衝了上去,方氏被推的拐了幾步,幼清忙過去扶著她,低聲道:“姑母,您別管,隨她們去吧”
劉氏和薛梅扭打在一起,薛老太太氣的撫著胸口指著陶媽媽道:“快叫人來把她們分開!”陶媽媽應是,喊了幾個粗使婆子進來,將兩個人強行分開。
薛梅臉上脖子上被撓的一道道血痕,劉氏也好不到哪裡去,揪掉了一縷頭髮,手背上咬了一塊血淋淋的牙印。
兩個人皆是狼狽不堪!
“胡鬧什麼。”薛鎮揚大步跨了進來,他身後跟著的是周禮,薛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