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送了惠如進去,小寒就開始跟我發怒,“你現在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啊,你…。”
我心虛,可是看到她擔心的樣子又覺得很窩心。“沒喝多少,都是惠如喝,她喝成那樣了,我能不喝點嘛?”
“明天別上班了,作個檢查去。”小寒很堅決。
“不要,我再也不要抽血,量血壓了,再說沒事老做胃鏡不好。”我做可憐狀。
“不想檢查你還喝酒?!”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不擔心你還能擔心誰?你再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我帶著小箏過。”
“那是我女兒。”
“可是她現在喜歡我。”
惠如出來以後一臉鬱悶:“都說了沒事了吧,這一下白喝了那麼多好酒,。。。”
還沒說完,走廊裡就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本來花枝招展的婷婷變得花容玉墜,老遠看到我們就開始喊:“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沒事了,就是…。。”我還沒說完,人已經撲在惠如懷裡,左看右看。
“沒事了,小潔大驚小怪。”惠如說。
“醫生怎麼說?”婷婷轉向我。
我聳了下肩,“應該沒大事。”然後與惠如對望一眼。“我累了,小寒,咱先回家,好睏啊。”
“那惠如姐,婷婷姐,我們先走了。”小寒體貼的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拉著我走了出去。臨出門前我聽見這段對話:
“明天換個醫院再檢查一下。”
“真沒事。”
“一會兒不看著你都不行,明天我陪你去醫院,不準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呵呵,好。”
“對了,鑰匙還給我,今晚先回家,明天再來。”
寒(五十六)
事實證明酒不能多喝,尤其是女人!
夜裡接到程潔電話,匆忙趕到吳慧如家,剛看到她的樣子,我轉頭盯著程潔。
“小寒,今晚上請婷婷,不喝點說不過去。”程潔知道我有些生氣。
我看著吳慧如,她的眼睛周圍面板紅的厲害,脖子附近有些起疹。我們送她去了醫院,我沒說什麼,我在想怎麼才能阻止這幾個愛酒如命的女人。
醫生說是喝了酒加上吃了些生海鮮造成吳慧如這種狀況,回去的路上我問程潔:“你們不是吃法餐嗎?”
“婷婷後來一激動,又多點了些三文魚。。。”程潔知道我不高興,溫柔的挽著我。
“法餐是要燻的吧?熟了還過敏?”
“她喜歡吃生的,惠茹也就跟著吃了不少。。。不過我沒吃生的。”
“那就說明你很乖了?以後,只要是你有應酬或者和她們出去吃飯,我都開車來接你。”想起她出院不久還喝酒我就擔心。
“小寒,我知道你擔心,你也很忙。”
“再忙我也接你,我就不信你們從沒有酒後駕駛過。”
“。。。。。。”程潔不說話。
“小潔,你們真的很強,你們幾個不像是好友吃飯,純粹是為了復仇到一起的。”我無奈地說。
程潔聽了我的話,笑了。
“還笑,真應該讓小箏看看,她這麼乖的孩子,怎麼會有這麼不讓人放心的媽媽。”
“小寒,你是不是想小箏了?”
“當然。”提起小林箏我們都笑了。
“把她接過來?”
“恩,我忙過了這段就把她接過來,反正你也沒時間,就讓她陪我吧。”
“她比我重要?”程潔假裝不高興,卻掩不住笑。
“呵呵,她比你聽話。”
奧運來臨,程潔因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