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餐廳的時候,聽到裡面爆出遠坂凜的大吼,拋棄了往常的優雅華貴,非常沒形象地拍著桌子,“綺禮和你這個金皮卡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我叫言峰綺禮來的。”推門進去,女僕們習慣地退到角落安全位置,Lancer護著潘多拉和小雅典娜在餐桌另一邊看熱鬧,一點也不擔心正在對峙的一女孩兩男人,哪怕他們看起來劍拔弩張。
“姐姐!”
“櫻姐姐!”
“小櫻/櫻小姐!”
微笑著回應幾人,不同於圍觀團的歡樂興奮,遠坂凜雖然強忍怒氣軟下態度,卻還是口氣很不好。
“綺禮叔叔,好久不見了,真抱歉讓你抽空過來一趟。”將短刃和兩個木偶一起放在空蕩蕩沒有任何餐具的長桌上,揮手示意女僕們退下。
“哼哼哼!”金髮血眸,全身穿戴著非常暴發戶飾品的英俊男人雙手抱臂哼嘰,眼角上挑,一副高高在上我和你說話都是施捨的表情,“無禮的女人,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拎著裙子微微曲膝,行了個非常淑女的貴族禮,我禮貌微笑,不動聲色地反諷回去,“您好,英雄王!我們自然是非常好客的,但對於不請自來又帶著惡意的客人,怎樣才算不失待客之道呢?”
“哼,當然是好酒好菜地招待著。”中二病暴發戶的王者理所當然地回答。
“酒精對未成年的孩子危險太大,所以家裡只有果汁牛奶和清茶,請問您想要哪種?”不動聲色地打著太極,以免這傢伙在這裡打起來。他已經毀掉了大半的遠坂宅,雖然那些地方沒人住,但這也是損失,還好這傢伙出手的賠償費不少,只是重建要花不少時間。
“金皮卡,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和我同一時間回應的還有憤怒的遠坂凜,她和英雄王的氣場完全不合,從第一次見面就針鋒相對到現在。
“雜碎,誰允許你叫我這個稱呼的!”中二病暴發戶一招手,大招蓄備中,然後萬眾期待的,一本厚重的書砸中他的腦門,直接把人給拍暈。
言峰綺禮拾起那本砸人的兇器,合上書頁,封面上聖經兩個字特別顯眼。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女孩這樣做,但出於曾經對上帝的信仰,言峰綺禮還是不怎麼贊成這種做法。
“這種行為是對耶和華的褻瀆。”
“哦,怎麼會?”我微笑著接過聖經,再次把掙扎著想爬起來的金閃閃砸暈,“我這是在引導迷途的羔羊,阿門!”
暴力是種美學,以暴制暴對中二不治本卻能治標,之後再給顆糖哄哄就是了,之前幾個月也是這來過來的。
“那麼,今天邀請我來是因為……”言峰綺禮坐得端正,雖說正和麵前的小女孩說著話,眼睛卻看著桌上那把短刃,很像他之前手刃遠坂時臣的那把。
“關於遺產和監護權的轉移。”敲了敲桌子,無視只有我能聽到那兩人吵鬧的聲音,“你應該認識這把短刃吧!這是殺死遠坂時臣和間桐雁夜的兇器。”
言峰綺禮雙手交疊撐著下巴,反問,“這把兇器應該作為證物放置在警局,而且,關於監護人的問題,老師曾立下遺囑讓我以師兄的身份指導凜成年。”
“我知道,但是遠坂時臣他現在後悔了。”將那把短刃往桌上一插,拎起兩隻布偶,模樣分別與遠坂時臣和間桐雁夜有8分相似,虛空一抓,把吵鬧不休的兩個怨靈塞進布偶。
把布偶隨意往桌上一扔,本該沒有生命的布偶突然動了動,軟綿綿地掙扎撲騰坐起。然後,遠坂時臣模樣的布偶就揮舞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撲到言峰綺禮身上用他軟弱無力的布手打人,布偶還發出遠坂時臣的聲音。
另一隻間桐雁夜的布偶習慣了自己的新身體,直接撲到遠坂葵身上,一副誰也不能分開他們的決死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