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下來的三個禮拜內,更新仍舊不穩定,但我會努力至少一週一到兩更的,見諒╮(╯▽╰)╭
第66章 蕭·請君入甕
我不知道為什麼柏年會對安然如此關注;我只知道,凡是想要打她主意的,皆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從來不會手軟。
她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似乎是想要就此得到所有人的支援;但那些掌權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怎麼會輕易讓她如了願?
就連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得到那個總隊長的位置;反過來威脅到我們。
“蔣天還沒死……”我彎身湊近了她;低聲說道;“如果想得到開啟倉庫的鑰匙;就放我們離開。”
柏年的神色迅速變化了幾番,最終還是沒有再攔——既然她想要得到基地的控制權,那麼她就一定會妥協:倉庫裡屯著大部分物資,誰掌握了倉庫,就等於掌握了整個基地的命脈;而且,為了聲望,她也不會輕易派人使用熱武器強制破除的。
所以,她一定要得到蔣天——無論死活,抑或,只是他的手指。
古人說:無欲則剛;那麼反過來也一樣:人一旦有了欲=望,那也就有了可以挾制的弱點。
將時間定在八點,之前的空餘足夠我做完佈置——而她一定會提前過來,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並且毫不懷疑。
自從第二次表白未果以後,安然面對我時要比以前主動得多,也更加強勢了一些——僅僅對比我需要花去多出一倍的耐心和氣力將她哄回去就可見一斑。
雖然我很喜歡她對著我撒嬌的樣子,也享受她有意無意的投懷送抱,但我不會允許自己迷失在短暫的安逸之下——只有將不安定因素扼殺在萌芽之中,才有資格得到一時半會兒的喘息——柏年不除,我總是難以安下心來的。
好不容易安撫住了疑心病發作的安然,我回到與柏年共有的房間,等了一會兒,再次出了門。經過底層,特地與宿管打了一個招呼——直到走出監控不及的地方,才拐進了無人的巷子裡。
迅速換了一套寬大的男裝,將一切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特徵隱藏起來,等待了半個小時,我從一個隱秘的角落現身,特意經過監控下,確保自己這一身被記錄在案,隨後光明正大地朝著宿舍樓的正門走去。
宿管見我一副男人的打扮,立刻起身要攔下我;等她快要對上我的目光以前,我突然閃身躍到她背後,一記手刀將她打暈——把她拖到不易被發現的門後,匆匆上了樓。
回到房間內,我又立刻進到空間裡帶出了奄奄一息的蔣天和二寶。
許久沒有出來,二寶很是興奮,被我瞪了一眼警告後,終於乖乖地趴在地板上,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不再鬧騰。
倒是蔣天,再也沒有當初的意氣風發,就連最基本的儀態都不復,猶如軟骨病一般癱在沙發上,臉色慘白如金紙,胸口的血洞不再大量流血,傷口顏色漸深,有了一絲癒合的跡象,只是由於那支巴比妥酸鹽(鎮定劑)的功效還陷入恍惚之中,沒有醒來。
靜靜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待,時間很快到了七點,我猛然看向門口——即使沒有聲音傳來,但是我已經感知到了柏年的氣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女人聽到訊息便沉不住氣了——以為早些上門就能得到想要的麼?
未免太天真了。
不論是心平氣和的談判,或是手段強硬的脅迫,從踏進這間屋子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不可逆轉的下場——死。
她輕巧地踮步閃身而入,沒有驚動一個人,這也是我想要的結果。
“蔣隊?”看到沙發上人事不省的蔣天,她的神色一變,壓低了聲音喚道,看向我的目光卻萬般複雜,有審視、有驚疑,更有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