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夾擊,雲浣倒是想說,可她瞥了白斂一眼,又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乾澀的小笑笑,搖搖頭:“無事。。
少年盯著“老者。掩藏在白眉之下的黑眉看了良久,才像霍然明白什麼似的,臉上猛地赦紅。
點了幾樣小菜,吩咐小二快些後,白斂便轉首對著雲浣道:“一會兒我去東邊,你去西邊,那人二十不到,是個玉面書生,腰間有塊烏鴉玉佩,乃是當世難遇的黑玉雕琢,你可看仔細了。。
白斂看了那老者兩眼,沒說話,只偏頭繼續對雲浣道:“快些吃,還有事。。
“不知二位可介意拼桌?。
而眾人也目光一璇,齊齊望向院中央的九五之尊,與……他身邊那被稱為“沒有手。的周九周公公。
白斂又道:“雖尋不到此人,可他的徒弟就在京城,臣昨日進宮前,便在宮外見到他。。
靈妃心下大火,幾步上前,攔在雲浣面前,紅著眼眸就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把我的女兒怎麼了?。
那少年男子見狀一哼,一臉正氣凌然的瞪著白斂,喝道:“人家拼命掙扎,若是熟人,怎會用繩索捆綁,你分明是欲對老者擄截勒索的賊人。。
白斂見他不自覺,便稍稍動了些真氣,再一扯,輕而易舉的將人扯了過來。
“去換衣服,我在這等你。。他打斷她的謝意,蹙著眉隱有不耐。
東方瑾看了雲浣一眼,便吩咐道:“那你便與白斂一同出宮尋人。。
可正在他要牽著“獵物。離開時,二樓上,一道稍顯稚嫩,卻氣勢十足的男聲突然響起:“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擄截百姓,虐待老人,你給我站住。。說著,那男子身形一縱,便從二樓躍下,穩穩的落在客棧大門前,將白斂兩人正好攔個正著。
東方瑾也未遲疑,喚了一聲:“白斂,周九。。便往前走。
“是要大海撈針?。雲浣挑眉。
“老者。氣得呼呼喘氣,嘴裡罵個不停,白斂嫌煩,隨意抓了塊不知道什麼布,便往他嘴裡一塞,世界終於安靜了。
雲浣並非這個意思,卻又不好明說,只得苦笑。
四周繁鬧,他們這桌倒是安安靜靜,只過了半晌,雲浣又抬起頭來,對著白斂問道:“若是找到那人,那人不與我們同行該如何?。
白斂未語,轉身在前帶路,雲浣規矩的走在他身側一步之遙,一路又是無語到底。
雲浣急忙緊腳跟上,出了屋子。
“那現在呢?。靈妃搶先問。
雲浣見此,便多嘴說了一句:“皇上,若是可以,可否請周公公在此守著,小帝姬身子敏感,並不適宜與太多人接觸。。
白斂冷冷的聽著她自說自話,沒有吭聲。
雲浣奇怪的覷他一眼,抿抿唇:“白大人何出此言,只是那位蕭公子人品純正,能屈能伸,還借我們馬車,莫非我道謝一聲也錯了?
雲浣連忙擺手,有些無措的苦笑:“公子才是嚴重了,公子也是一番好意,只是我家這些事……哎,家醜不可外揚,家醜不可外揚啊……。
東方瑾讚揚的掃了她好幾眼,眼中不無驚豔:“好個玲瓏妙心,丫頭,你倒長了顆聰明的腦袋。。
雲浣苦著臉,委屈的癟癟嘴,這才嘆道:“奴婢只是有些疑惑罷了,千層十方草,雖毒姓不高,可在中原也算是難得之物,帝姬與白妃同時中毒,可白妃卻痊癒了,方才白大人也說過,此毒世間能治之人在與少數,既然如此,那白妃的毒是如何解的?皇上必定猜測是皇后所為,可皇后玲瓏聰慧,又豈會如此手段粗鄙,明目張膽?就算要救白妃,她也能想出別的法子,奴婢想,就是傻子,應當也不會用如此愚不可及的暴露行徑做事吧?。言下之意就是,有人背後操縱,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