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你們主人這樣病歪歪娘兒們一樣喜歡的東西!”
說著,他大踏步轉身就走,在屋角拐彎處忽然腳步一頓,躊躇著回過了頭,看見蒼予朔兮還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千墨暘腿上,忍不住咬牙握拳,恨不得將千墨暘千刀萬剮才好,豐明川就這般於事無補地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才無可奈何一樣嘆息著跺腳走開了。
千墨暘溫柔地笑看著僕僮把倒在地上的屍體抬走,再換上簇新的虎皮毛毯鋪在地上,拉上屋裡的紙門退出去後,才夢醒一樣,嘴角笑容加深,手下卻暗暗蓄了火,轟的一聲,那一直被她捏在手心裡還在撲通跳動的暗沉色心臟瞬間便被燃燒殆盡。
空氣裡傳來令人作嘔的氣味,倉予朔兮想要從她懷裡掙脫開,不料她的手臂卻像是泥濘的沼澤一般,她越掙扎,她抱得越緊,勒得她快要窒息。
“方才,那個登徒子看了你好幾眼呢。”在她耳邊呢喃著,千墨暘低低地笑,“果然是我的朔兮太美,竟然引得豐明家的公子也傾心麼?”
倉予朔兮不語,她被空氣裡的怪味引得有嘔吐的欲/望,掙扎的越發厲害,而千墨暘此時卻像是著魔一樣,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抱起她,走到主屋中間地毯鋪地最厚的地方,放下她。
終於能呼吸到空氣,倉予朔兮放鬆了掙扎,在她略微放鬆警惕的鬆了口氣時,千墨暘卻猛虎撲食一般突然壓了過來,覆在她身上,倉予朔兮眼孔微縮,還未及抵抗,身子一僵卻再也不能亂動分毫,她眼裡慢慢露出絕望悽楚的神色來。
又是束身咒!
“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瘋狂撕著她身上的衣服,千墨暘眼瞳變為血紅色,盯著她恨不得將她拆分吞入腹中一樣,齧咬著在她身上加重還未今早完全消失的痕跡,喃喃道,“你是我的,我不許別人覬覦,我不許別人覬覦……要是有人來跟我搶的話,要是有的話,我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
屋裡瀰漫著曖昧到腐朽的氣息,窗子隔不住的喘息聲從屋內慢慢傳出來,震動了掛在枯木上的積雪,簌落落地點點灑了下來,被雪水濡溼的褐色枝幹,完全現露出冬日寒冬對它的殘酷對待後乾燥翻裂的面板。
翻來覆去的壓著她來了好幾次,千墨暘還不知饜足地一手撫摸著她光滑如絲綢的肌膚,絡繹將自己心內的火焰化成燙在她雪白膚色上的烙印,一朵朵,像極了春天來時一路順次開放的櫻花。
千墨暘居住的陰陽舍離京都並不遠,馬車嘎吱嘎吱地在雪地上走著,在殘冬的掩映下開放第一朵櫻花的時刻,終於由豐明川護著,她們一行四人到了京都的町城。
王早就派人在此等候,等她來了便直接派人傳信說,賜了她寬敞的宅子,並給了她可以帶領百人武士,領三千石糧食的俸祿。
馬車停在城門口,千墨暘閉目養神地聽著前來口述王口諭的人慢慢說完話後,微微笑了笑,纖長如玉的手指點了點馬車上擱著的小几,諱莫如深道,“千墨暘謝王恩賜。”
一邊跪坐的倉予朔兮在聽說王賜給千墨暘的東西后,卻是一愣,手一抖,倒的茶盡數灑在了千墨暘的腿上。
“大人不必多禮,只要大人替蕭姬治好病,王的賞賜總不會太少的。天色也不早了,大人還是跟著下官一同進宮吧。”
笑吟吟地看了倉予朔兮一眼,千墨暘不以為意地點點頭,貼在她耳邊溫柔廝磨道,“等我回來。”
千墨暘登上一輛進宮的馬車,跟著那過來傳信的人就要往宮裡走,駕馭馬車的人拿著鞭子正欲揮動,一直高坐在馬背上聽著傳令官與千墨暘對話的豐明川卻發話了,“既然光華公子是本將軍一路護送來的,為了保證他的安全,本將軍少不得要將他一路護送到王身邊了。”
說著,他深深看一眼似笑非笑的千墨暘,皺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