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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咪咪驚詫地打量著花無缺,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花無缺道:“閣下的氣場獨一無二。”自從林仙兒掛了之後,他已經好久沒見過這種妄圖兼收幷蓄的氣場了。
小魚兒望著花無缺,心道:“我還以為這傢伙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說起好聽話來,比起我,那是不相上下。”不由對花無缺起了幾分好感,人總是會對“同類”有些好感的。
蕭咪咪招了招手,一下子圍上來許多美少年,原來蕭咪咪是在這裡開後宮啊!小魚兒和花無缺心下了然。
蕭咪咪拉住花無缺的手,道:“端莊穩重,以後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小魚兒一看這場面,眼珠一轉,道:“做皇后不但要端莊穩重……反正我能肯定,我伺候你,比他要好。這個皇后,還是我來做吧。”
花無缺笑道:“在下不會和小魚兒爭的。”
蕭咪咪一瞥眼,道:“沒有人有意見?那好,小魚兒就是皇后了,花無缺……就是貴妃了。”小魚兒自然是眉開眼笑,可是肚子裡是什麼壞水就不曉得了。花無缺,還是一如既往,笑得完美無缺。
小魚兒看到這群少年裡頭,有個少年眼神透出格外的陰鬱來,便下了很大的功夫觀察他。不一會兒,這個少年去而復返,道:“不好了!外面的人都死光了!”
蕭咪咪道:“江玉郎,你小子要是敢騙人,老孃一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說完,就一陣風似的出去檢視了。
小魚兒拉上花無缺,跟緊了江玉郎,發現這傢伙正要從糞坑逃跑——原來江玉郎在糞坑附近挖了個溜走的地道。小魚兒趾高氣昂,道:“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你小子把外面的人都殺了,然後趁著蕭咪咪出去檢視,好趁機溜走。不過遇到了你大爺我,死小子你就無計可施了。”竟是也要跟著江玉郎從地道下去。
花無缺是在受不了糞坑的臭氣,說什麼也不肯下去。小魚兒左右勸說不成,憤憤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窮講究!矯情!”然後就同江玉郎下去了。
花無缺在蕭咪咪的地下宮殿裡閒逛,一臉悠然自得。蕭咪咪回來,看到他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外面的人都死絕了!那兩個死小子呢?是不是逃了?”出手就是狠招。
花無缺卻渾不在意,一招出手,便控制了蕭咪咪,道:“和我比,你還差得很遠。”依然笑得完美無缺。
蕭咪咪瞳孔緊縮,道:“移花接玉?原來是移花宮的人?移花宮竟然有男弟子?”
花無缺笑道:“與你無關。”其實這個世界上,面癱有兩種,一種冰山臉,一種是永遠在笑。他們的共同特點是,只要念臺詞就好,旁的人,很難發現他們的情緒變化。
可惜,花無缺就算制住了蕭咪咪也沒用,兩人都有點潔癖,都不願意去爬那地道。他們倒是在地道口喊話了,可惜小魚兒還有江玉郎這時候都已經是驚弓之鳥,什麼都不肯信。
蕭咪咪打不過花無缺,只有乖乖討好他,道:“這下面有層地板,往下似乎有個密室,我沒去過,也許透過密室能找到他們所在的地道。”
花無缺笑道:“有勞帶路。”神情總是那麼謙恭客氣,可是他的可怕,蕭咪咪可是不想領教第二回。
兩人就這樣下了密室,卻聽見小魚兒和江玉郎吵吵鬧鬧的聲音,原來他們也到了密室,而且似乎他們找到了寶藏。蕭咪咪喜上眉梢,可是看到花無缺的笑臉,就立刻洩了氣,道:“少俠,這寶藏都歸你,可好?”
花無缺道:“在下是行俠仗義之人,怎麼能貪圖這些身外之物?”說話聲被密室裡的兩人聽到,小魚兒看到花無缺制住了蕭咪咪,自然是歡喜,上前道:“好兄弟,枉我還擔心你會遇到危險,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居然把這惡婆娘給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