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你女漢子的本質了,在這裝什麼大家閨秀啊!尼瑪,防了男人還得防女人,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展笛拉住陳珏的手:“師兄,我們走。”說完招呼也不打就要離開。
“哎,”女修輕呼一聲,“道兄,等一下?”
陳珏回頭看她,展笛繼續拉著要走,被陳珏制止,他一臉的不爽,瞪著女修:“有事快說。”
司子昂把手搭在展笛肩上:“不要這麼不近人情嘛,看人家的臉都被氣紅了。”展笛把他的手拍下去。暗中腹誹看到女的就走不動,什麼眼神?
這麼一說,那女修更是羞澀一笑,這個人看起來也好帥呀,他旁邊那個不說話的也是風流倜儻,怎麼辦?要暈了。
“道兄,我是永安小世界霞門的易芷珊,道兄幫我抓住了小偷,芷珊謝過道兄。”一雙杏眼害羞帶怯看著陳珏。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對道兄來說也許是小事,對芷珊來說就是大事,還請道兄讓芷珊表達一下謝意,前邊就是神仙醉,不如就由我來做東,請諸位一餐靈食如何?”
展笛怒火中燒,蹬鼻子上臉是不是,你以為你還真是九天仙女下凡間啊,不等陳珏出聲,展笛一把拽走陳珏:“沒時間。”
陳珏回頭對易芷珊歉意的點了點頭,隨著展笛走了。韋浪挑眉,這個女人,嘿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祭祀
四人來到城主府,一經通傳,就被請了進去。引路弟子將四人帶到前廳。
展笛一路都在剋制自己的情緒,畢竟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現在回來了卻要由別人來為自己引路,心中無限哀傷,面上也只是緊抿著嘴唇不動聲色。
陳珏與展笛相處幾個月下來,他的一些小習慣能夠看懂,就去握住他的手,發現他的手在輕抖,緊了緊手心。
展笛在陳珏握住他的手時,一怔。感覺手上傳來溫熱的氣息,就好像給了他無盡的溫暖,把他從冰天雪地一下在拽到了暖風拂面的春天。他轉頭看向陳珏,發現他也在看他,溫潤的目光滿含憂心與關懷。展笛低下頭去,幸好還有你在身邊,師兄。
四人剛落座,就從門外走進來二人,一看,喲,熟人!齊景輝在一個神情肅穆的,樣貌俊朗的男子身後對他們呵呵傻笑:“陳兄,你們怎麼來元永城了?我從紫華宗離開就被派到這裡了,還說就不能經常和你切磋了,沒想到你就來了。”
陳珏笑道:“我是陪展師弟來的。”
那名男子進來後,看向展笛一臉感慨:“想必這位就是展笛吧,你和你爺爺有七分像。”
展笛上前回話:“是的,前輩。”
“說起來,我是你祖父同期的師兄,當時他結丹後被派到這裡駐守,一晃百年過去,沒想到卻陰陽相隔。以後你就叫我師伯吧”說完眼中閃過一絲悲痛,想來與展笛爺爺交情匪淺。
展笛拱手:“師伯。”
幾人與男子見禮,才知道原來這位看起來俊朗的男子卻已經是元嬰期修士,劍宗的長老韓肅。
韓肅說道:“你們來的目的我知道,我接手元永城時,飛羽的後事已經被弟子都清理了。我可以帶你去祭拜。”
展笛有些激動站起來拱手道:“謝師伯,我想現在就去。”
韓肅看著少年激動的神色,知道他已經是心急如焚:“好,隨我來。”
韓肅將眾人帶到城主府後院一個偏僻的院落,在院落外還布有一道禁制,他將禁制開啟,獨領展笛進去。這裡是儲存歷代在元永城駐守犧牲的人的墓群,外人不得進入。陳珏等人只好等在外邊。
展笛隨韓肅進來後,被領到一處新墳,墓碑上刻有展家共三十五人的名字。展笛傷痛欲絕,昔日的音容相貌彷彿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