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不過是喊得親密點嘛,她又不是不會。
“看看不就知道了。”趙啟平很滿意,他搶過了宇文念手中的身份證來,一起遞給了地勤。
“喂!”宇文念嚇了一跳,不過見他並沒有看身份證上的照片,這才是鬆了口氣。身份證是高中時候的照片了,土得冒泡。她想著有機會趕緊去換掉,否則真的拿不出手來。
“靠窗,最後一排。”趙啟平拿了兩人的身份證,直接就辦了登機牌。然後他轉過身,反面扣著宇文唸的身份證還有登機牌一起給她了,“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你可別期望去大西北的飛機餐能有多好吃。”
“你和我是同一個航班?”宇文念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趙啟平去新疆幹嘛。
“當然,而且我們還是去同一個地方,哈密。”趙啟平拿起登機牌拍了拍她的腦袋,“走,吃漢堡王的薯條去。”
“你可是醫生啊,怎麼能吃垃圾食品呢。”宇文念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已經跟上他了。
“醫生看透了生死,反而菸酒茶,各種油炸垃圾食品百無禁忌了。”趙啟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搓了搓手道,“我今天還要吃芝士薯條!”
看著他任性的樣子,宇文念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也是個老小孩嘛。
兩人吃完薯條,聊聊天,差不多就該登機了。上了飛機之後直接坐到最後一排去,前面的擠死擠活的上飛機下飛機都不關他們的事了。
景睿則是最後上飛機的,他是頭等艙,也不用擔心被打擾的問題。但是他有些在意宇文念,便將腦袋伸了過去,看看經濟艙的情況。看到宇文念和趙啟平有說有笑的,他也就放心了。
從東部沿海到大西北需要飛行六個小時,這六個小時對很多人來說是煎熬,但是對於正在戀愛初期,還未確定關係,最為甜蜜的兩人來說,卻是完全不同的。
宇文念靠著個U形枕,這是趙啟平給她準備的,他買了一對,一人一個。而趙啟平則拿著一本詩集,湊在她耳邊,輕聲念道。
飛機升上高空,那些欣喜歸家的人們
端坐在那些離家人的身旁而兩者的面孔是相同的。
激情的氣流湧動形成了預示秋天的雨水。
在十字軍的遺蹟裡,秋的紅海蔥花朵盛開不敗
它的枝葉在春天裡萌發,但它都知道是什麼發生
在漫長的乾燥的夏季與夏季之間。
這是它簡明的永恆。
宇文念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不過趙啟平當然不僅僅只是想要給她唸詩而已,他一邊念著,一邊慢慢地靠近她。看到她耳朵上自己送的珍珠耳釘,他笑了起來,然後用嘴唇貼近了她的耳廓,幾乎就要親吻上去。
但是他又沒有吻上去,只是用那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
宇文念心裡癢得不行,心想著肯定是沒辦法帶他回去先見父母了,反正都是兩廂情願,那就先定了終身了好了。她扭過頭,微微揚起下巴,輕輕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軟,不像他這個人,是一根常人嚼不動的老油條。
趙啟平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低下頭,拉起外套,遮住旁人的視線,才是吻了回去。
宇文念看到他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閃閃發亮,她都捨不得閉上眼睛。她看著他,讓他引領著自己。
唇齒相依,就連他的呼吸聲都讓人迷醉。
這時突然叮的一聲響起,飛機劇烈地顛簸了起來。
宇文念只感覺到自己的鼻樑撞到了他的額頭,痛得她眼淚都差點飆了出來。即便是強悍如她,這也是不可承受之痛啊!
趙啟平連忙抱住了宇文念,他低頭看了一眼,還好兩人的安全帶都沒解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