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不是感測器引爆形式的而是定時的,大概裡面也就是□□之類的,所以梁追摔起來毫無心理壓力。
圍觀群眾的心卻在顫抖。
妖妖靈嗎?就是這個人。
“歸隊吧。”因為在考驗前也沒說定規則,也不能說他們犯規,但是心裡還是憋屈啊,笑面虎教官標誌性的眯眯眼都沒有了,面無表情cos面癱總教官。
“是!”梁追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正步歸隊,站在了葉缺身邊。
經過寢室炸彈事件,人走了差不多一大半。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怎麼拆彈,也能夠腦洞清奇地砸門逃生。
葉缺現在知道為什麼寢室裡為什麼只有四個人了,為的就是要淘汰更多人出去。
“一對一自由搏擊,兩小時,看誰偷懶就不要吃飯了。”心情不是很好的笑面虎教官躺在樹下的藤椅上睡覺去了。
面癱總教官目光如冰地盯著他們。
所有人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對手開始一招一式對打。
只有一個落單了。
葉缺一個掃堂腿把對他動手動腳吃豆腐的魚殘踹到地上,偏頭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女子。
……應該能夠叫女子吧。
面板黝黑眼神銳利四肢粗壯流線型肌肉覆蓋其上。
葉缺記得她,最後一個歸隊的,只有一個人孤零零地把炸彈丟在地上,站得筆直。
她也是訓練營最後一個女人。
昨天解散的時候聽到過別人議論她,名字似乎是叫江樹,通訊部來的,沒人認為她是個女人。
沒有女子的柔媚和溫婉,但是她沒有被淘汰,即使被冷落也筆直得站著就像一杆標槍。
總教官摘下手套走向江樹,江樹對他行了一個軍禮,擺出格鬥的姿勢。
動作很流暢,甚至有些剛硬粗野,但是明顯是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破綻很多,她很快被教官放倒在地。
教官擒住她的脖子,冷著臉,“你應該放棄。”
她的聲音粗糲堅定,“報告。”
“講!”
“我不想放棄。”
教官鬆開手,她重新站起來,率先向教官進攻。
搏鬥了十幾秒,又重新被打倒。
“離開這裡!”
“報告!”
“講。”
“我不想放棄!”
打倒又重新站起來,站起來之後又被打倒。
所有的人都慢下來沉默地看著她。
他們並不是沒有遇過這樣的場面,在他們還是新兵的時候,也是被一次次打倒然後一次次站起來。
只是江樹終究是個女人,即使身姿不柔軟曼妙,也不應該與男兒為伍,這是他們心中的想法。
而且她粗獷的外表沒有辦法喚醒他們對於女子的呵護和憐惜,所以他們不加修飾地嘲笑輕鄙她。
總教官下的是死手,掐住的都是命門,稍稍不注意江樹就會死在他手上。
“報告!”葉缺從魚殘的擒拿中掙脫出來,朗聲道。
“講。”總教官鬆開江樹,看向他。
“我願意跟她對戰!”很多人都看向他,更多的是看向魚殘的。
如果葉缺跟江樹對戰,那麼落單的魚殘就要面對總教官。
其實在魚殘擒拿住葉缺的瞬間,他在葉缺耳邊輕聲說,“要做什麼就去做吧,不用管我,小葉子。”
他有些錯愕地轉頭看他,但魚殘依然噙著不羈的笑意,好像在對他說,放心吧。
葉缺站在江樹的對面。
她抿著唇,衝上來,出的直拳有些顫抖,顯然之前的單方面虐打讓她體力不支。
葉缺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