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玉清元始天尊只用一個眼神,就已經成功讓雙方變成敵對狀態了呢?
太清對此雖然心知肚明,但也不甚在意,事實上能讓他在意的目前只有道與兄弟、師尊。
反而上清對這隻鳥有些興趣,在發現兩位兄長出關之後就有去竹屋繼續閉關的意思,他連忙脫離了兄弟部隊,步子放緩,待和兩個兄長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之後,才湊到祖鳳身邊道:“祖鳳道友,你是在擔心帝俊師弟?”
對於帝俊明明來的比他們三兄弟早,但是要喊帝俊為師弟這事兒,上清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祖鳳看了他一眼,倒也奇怪他會主動搭理自己,雖然他自己也沒打算搭理他們哥仨。可是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一個盤古元神所化的鴻鈞親傳弟子,他沒事兒還是不會傻得去結仇的,因而道:“師尊這次傳到我也略有所感,有些不安罷了。”
見他沒有談及帝俊,上清也沒有再詢問,心裡卻是猜測著:怕是這祖鳳和帝俊要有什麼劫數要過,只是不知自己能否幫得上忙。
他沒有再開導祖鳳,反是很夠意思道:“若是有事,直接來尋我便可,相識畢竟是緣。”
祖鳳看著他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微微點了點頭,他承這情。
他心中隱隱有預感,洪荒將亂,而自己卻是那源頭之一。雖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兒要引發一場這麼大的因果,可他隱隱察覺自己並無死劫,可是鳳凰一脈卻是損失慘重,而整個鳥族生靈則是十不存一。
饒是他素來沒心沒肺,在這等災劫面前也不禁嚴肅了起來,上清這許諾更是雪中送炭。
只是他為何掐算不出此次災劫之後他和帝俊的緣分呢?是他實力不濟推算不了那麼遠,還是因為他和帝俊著實無緣呢?
一想到這裡,他那張平日裡邪魅多過美豔的臉上就陰鬱的像是能滴出水來,等到了竹屋後守了一會兒見到帝俊那一刻心情才稍稍平靜,只是雙眼卻是再也捨不得從他身上挪開。
這般直白又熾熱的眼神讓三清這三個一心修道的也多有不自在,太一看帝俊的熱鬧看夠了之後就打圓場道:“師尊這次講道我雖為師兄,但是資質卻是不如三位師弟的,有些地方還想請教一下。”
哪怕明知道他說這話的用意,但是元始天尊還是被這記馬屁拍的極爽,不待大哥說話便道:“能和師兄一起論道正是榮幸,我們且換個地方吧。”
於是哥仨和太一換了地方,整個竹屋中僅剩下兩鳥。
帝俊看著祖鳳也委實有些頭疼,要說太一的提議他不心動?那絕對不可能。
他有河圖洛書在手,論起來掐算之能怕是隻在鴻鈞之下,遠在太清之上,他已知巫妖之爭避無可避,如果想要在巫妖之爭中走的更遠,他必須在羽族獸族海族這三族的爭霸中儘量讓三族的直系血脈都多儲存下來一些,他日填充妖族天庭的實力。
什麼?讓這場劫難徹底消失?
這絕不可能。
三族中的生靈全是天生天養的洪荒第一批土著,而經過他們繁衍而出的生靈則是第二批,從第二批開始,洪荒中的生靈的血脈能力就越來越微薄,修行越來越困難,實力下降越發明顯。
這是整個洪荒的趨勢,無法改逆,而這第一批土著太多則影響了天道的平衡——這群生靈如此強大,若非遇到劫數,壽命最少有百萬年以上。
這樣長的壽命,就算是再低的出生率都已經十分驚人,更何況生下來都是論窩算的呢?
因而這第一批生靈怎麼著都要讓他們自相殘殺毀滅一部分,才能讓洪荒的資源變得平衡。所以在帝俊眼中,和三族誰想當老大並沒關係。
畢竟獸族是牛,但是速度能快的過鳥族嗎?下水能打的過海族嗎?
同理,鳥族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