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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猖獗也沒想到他敢調戲皇子啊。

贏清明是個怎樣的人？這個小孩子除了面對皇帝和武安君，對其他人鳥都不鳥的。就是他親媽和他套近乎，都被噴的一臉血，其他人更不用提了。

王嘉看到被皇帝牽在手裡的男童，蹬蹬蹬跑到皇帝跟前，估計想摸贏清明的臉，可惜太矮，只好摸了摸他的手，然後笑道：“皇上，他長得好漂亮。”

楊寧微笑：“你長的也很漂亮。”

王嘉喜滋滋的：“真的嗎？那皇上把他嫁給我好不好？我很快就能長大了。”

楊寧還沒有說話，贏清明已經臉黑了，厲聲喝道：“放肆！”

楊寧哈哈大笑，也不理會王離的請罪，笑眯眯的：“清明以後是要當皇帝的，王小郎君若是喜歡清明，招贅到皇家做皇夫如何？”

“也行啊。”王嘉眨了眨眼睛，也是笑眯眯的，居然又摸了摸清明的手。

王離覺的趁著清明公子還沒有發狂前捂住自家這個小蛇精病才是正事，王夫人都快暈了好嗎？

楊寧又笑，摸了摸清明的頭：“有什麼可氣的？難道王小郎君不漂亮嗎？難道永靖侯家世不夠好嗎？簡直再好也沒有了，王小郎君和清明簡直是絕配啊。”

永靖侯就是王離。

贏清明怒道：“他是個男的！”

再漂亮有個毛用？馬丹他又不是魏安厘王那個神經病，硬要喜歡一個硬梆梆的男人！

“男的又如何？”楊寧不以為然：“我男人你父親也是男的。”

“……。”白起無言。

“那是因為你是女的。若你是男的，肯定是娶個女人做老婆。”贏清明惱怒極了：“自古陰陽調和，哪有兩個男人在一起的？”

楊寧笑：“自古？可古從何來？人類為了繁衍生存，這才男女繁衍。你放心，你老子我不會讓你絕後的。男男生子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王離和王夫人：“……。”

王嘉：“……。”

但很快，王嘉就問：“男男生子？”

王離：“……。”自家小兒子真的是個蛇精病怎麼破。

楊寧好玩的大笑起來。楊寧這幅皮囊美貌，笑起來十分好看　。他意味深長的對王嘉說道：“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免費的東西。要得到，就要失去。男男生子的確可以，但男女生子不是更好？兩個男人在一起，要不就是愛情，要不就是不得不。若有一天你和清明成婚，你猜，你們是因為愛情還是不得不？”

王嘉微微怔住。

楊寧又笑起來：“我的兒子一直就在這裡，你有本事就來娶他，沒本事滾蛋。”

白起無奈，“國主，別逗王小郎君玩了，看看清明臉黑成什麼樣。”

王離：“……。”讓三郎娶公子清明？王離覺的頭大的要死。先別說其他的，但看看清明公子的黑臉，他覺得這樣的兒媳婦他hold不住啊。

這麼彪悍的皇帝，就算武安君挺厲害他能招架嗎？

王離終於找了時間，把白起請出來喝酒。

當然，他們的主題不是喝酒。

王離硬著頭皮問白起：“我能知道現任陛下以前是誰嗎？”

現任陛下以前是誰？白起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是楊寧，也是贏稷，還是舒正德、邵長明、白鈺、衛嬣、朱由檢、贏晨曦等等，他是很多人。但在王離這裡，他只能是贏稷。

“你不是有猜測了麼？”白起微微笑問。

沒錯，自從白起在王離面前叫楊寧國主的時候，王離就有了猜測。國主是對諸侯王的稱呼，能讓白起稱呼國主的只有秦昭王贏稷。

但白起也說過，他們是夫妻。要知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