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次性把獵物吃完了,以後就只能餓肚子了(它們才不會承認是因為裡面的樹與樹之間距離太小,它們的大身體擠不進去,又懶得把樹弄斷)。
“咦,那條黃色的大蟒呢?”只等戰鬥結束了,才有人注意到之前頗具威懾力的金鱗大蟒竟然消失不見了,連帶著一同消失的白髮少年。
“一群人就跟睜眼瞎一樣,你說你們搶著要過來是為了什麼?”白爹斜睨了旁邊鳥背上的人一眼,嘲諷道。
眾人:對不起,是我們沒用!
看著一群一米八朝上的漢子一個個低著頭跟害羞的小姑娘一樣,讓在一旁圍觀的徐飛心情複雜。
白爹看大家認錯態度良好,遂開口:“接下來就給你們個任務,把逃掉的那幾條蟒蛇的頭給我帶回來!”
眾人:這砍頭的愛好是真沒變啊!我們可沒那麼大能耐。
不過這話他們只敢在心裡想想,嘴上還是熱烈的響應著:“好!這次一定要把那該死的蟒蛇殺個乾淨!”好像這是他們過來這邊的最後價值,否則就白來了。
“很好,接下來受傷的人全部由慕鴉運到安全地帶,剩下的人分兩批,一批趁著雨停把地上殘留的火蟻燒死,另一批去追蹤逃跑的蟒族。”白爹利落的把人手安排妥當,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
“那個少年和黃金蟒呢?”有細心的漢子問道。
“不該你管的事少管!”白爹直白的說道。
某漢子:好的。
由於雌鳥先前的狀況,現在這一時的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暫時的,白爹讓肥啾爸帶著自己老婆回家找長老醫治去了。留在這萬一又發瘋傷了自家人,那真是冤。至於肥啾,雖然它還想留下來湊熱鬧,但還是被肥啾爸馱走了。
白既然過來了就不打算那麼快回去了,赫裡也因為知道曾經的族人就在裡面,不進去看看是否能救出來,他不安心。
其他人都好安排,關於徐飛的去留卻成了一個問題,白爹是想讓徐飛跟著傷員一起回去,可是納古一想到徐飛不在自己身邊,就不能放心。徐飛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留在這就是累贅,不過看大個子那樣子,好吧,留下。
白爹見人家兩口子不想分開,他也不會強硬的把人拉扯開,“他留下就歸你管了,是死是傷概不負責。”
白爹話雖然難聽了點,也是為了提醒他。納古點了點頭,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保護。
等分配好了人手,大部分人都去捉蟒了,白爹這麼好鬥的性子居然沒參加,留在原地燙螞蟻。一沒了人氣兒,火蟻散的就快,還留在原地的也是一小撮一小撮的,燙起來很方便。
徐飛拿著根燃著的樹杈,面無表情的跟在他們身後,“嗤—”一團帶著烤肉味道的烤蟻肉就出現在了他面前。聞著味道還挺香的,可能是這裡的螞蟻伙食太好,都吃肉的。不過徐飛想到這些玩意兒什麼都吃,還是覺得有點噁心。
這時候留下來的只剩徐飛、納古,白、赫裡,白爸白爹和四個慕鴉人,巴布和瓦圖本來也想留下幫忙,被白爹瞪走了。
“好了,你們倆留在外面繼續燙”,白爹做做樣子之後,就把燙螞蟻的任務留給了看著稍黑的兩個雄性,“我們進去吧。”
被留下來的兩個人點頭答應了下來,比起跟白爹一起,他們更喜歡在外面燙螞蟻,更安全一點。
再次站在巨大的洞口面前,納古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震撼驚悚感,或許是知道將要面對什麼,或許是不再孤身一人,總之納古的心情很平靜。
“好黑!”白跟在自家爸瑪身後,走進了幽深的通道。
赫裡給他點著了一根火把照明,綠幽幽的火光像鬼火一樣,映在黑暗中有點恐怖片的感覺。
可能是長時間在暗處行走會產生一種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