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子畫,你也有今天。”
單春秋得意的大笑,為自己終於能將白子畫踩在腳下而興奮。
“……”
白子畫一言不發的趴在地上,臉上全是屈辱和悲憤。堂堂一介上仙,高高在上的長留掌門,六界尊崇的仙人,何曾受過這等恥辱,便是最落魄的時候,也不曾被人如此欺凌。
“滾開!”
憑空一聲怒喝,緊接著,一抹白色的影子躥了過來,一掌拍開單春秋。
湘思打了一掌還不解氣,睜圓了眸子惡狠狠瞪單春秋,手裡的長劍第一次甩的風生水起,一下又一下向單春秋攻擊,逼得他不得不退後好一段距離。
“女媧石!”
單春秋看見湘思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打她體內女媧石的主意。
“尊上,你還好吧?為什麼要一個人離開長留?”
湘思收回劍奔到白子畫身邊,把他扶起來,擔心的檢視他可有傷著。還好,除了臉色不大好之外,其他倒沒看見什麼外傷。
“……”
白子畫欲言又止的凝望著湘思,眼裡盛滿了憐愛,良久才啞著嗓子開口:“你去哪裡了?肩上的傷……”
不待他說完,湘思便打斷他:“尊上,弟子已無大礙,你無須擔心,弟子這便送你回長留。”
“想走,沒門!”單春秋冷笑一聲,揮掌攻了過來。
無奈,湘思只得放下白子畫迎戰,可她到底不是單春秋的對手,打了沒多久就敗了,摔倒在地口吐鮮血。
“湘兒!”
白子畫掙扎著撲過去,把湘思護在身後,強撐起身體與單春秋對峙。
“尊上!”湘思從地上爬起來,拉住他的手臂,搖搖頭:“不行,尊上的身體太虛弱了,此刻不是對面那個老頭的對手,就讓弟子拖住他,尊上你趁機飛走,待回到長留後再搬救兵來救弟子。”言罷,她一個翻身跳了出去,握著劍繼續對付單春秋。
“身為長留掌門,這種時候,怎可棄門下弟子不顧卻自己逃走。”白子畫不肯離開,一道白綢甩出捲了她回來,將她往旁邊一推,“你走,他要的是女媧石,你留下反而更危險。”
“你們兩個別爭了,今天誰也別想走,女媧石和你白子畫的命,我都要定了!”單春秋哈哈大笑的出聲,舉起兩手帶出道藍色的光砸向兩人。
“尊上!”
湘思驚叫一聲,身子一轉回到白子畫身邊,咬一咬唇,抬手打暈了他,緊接著迅速變出狐狸原形,呲牙咧嘴的朝單春秋撲去。
空狐和九尾妖狐的血脈不是說著嚇人的,兩者都是上古靈獸,動作敏捷身形靈活,狐爪和九尾是最好的作戰武器,一旦現出原形作戰,對手多半會被九條尾巴纏住後遭狐爪刺入身體而死。
湘思給人的感覺一直是柔柔弱弱不堪一擊,但現出原形後卻像變了個人一樣,隨著進攻的時間長了,妖媚的小臉上漸漸顯露出濃重的殺意,眸子更是變成了妖異的紅色,身體四周縈繞著叫人心生懼意的氣息。
單春秋多看了幾眼她的狐狸耳朵和九條尾巴,認出了她是空狐的後代,登時有些驚慌,因為空狐這種靈獸一開殺戒就會收不住手,定要血流成河屍積如山才會恢復本性。
“今天就放你們一馬,反正白子畫也活不長了。”
知曉了湘思的身份,單春秋選擇暫時撤退,以免激怒她發狂後殃及自身。
目送單春秋消失,湘思深呼吸幾口,慢慢收回狐狸爪子和九條尾巴,閉上眼默唸幾遍醒神咒,壓下心裡的怒意。
少頃,她睜開眼,快步奔回白子畫身邊。
白子畫很不好,和單春秋的對戰耗盡了他所有的真氣靈力,眼下脈搏羸弱,呼吸時有時無,若再不救他,恐怕他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