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鎮長熟悉的聲音爹,你沒事吧,爹……」
陳一刀拍了拍胸口,喝了陳念朱遞來的茶水之後好了許多,他自言自語的唸叨了起來阿朱,是我對不起她,是我對不起她……」
葉蘭蘭在外面聽得一陣火大,這n真墨跡,除了這句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臺詞麼?就在她撇嘴以示不滿的時候,山洞裡突然傳來一道令人蒼老的聲音小姑娘,進來吧」
葉蘭蘭心驚的瞟了四周一眼,好吧,這鳥不生蛋的山頂上好像就她一個是女的,應該是叫她,不過這老頭難道戴了穿山眼鏡,隔著這麼厚的牆壁都能看到。
該識時務的時候葉蘭蘭絕對會很識時務,這個n一看就是很厲害的那種,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山洞,雙目向前,目不斜視,中規中矩的盯著陳一刀。
見到她突然出現,陳念朱騰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她你這丫頭竟然敢跟蹤我,哼,這個地方是你該來的嗎不跳字。
陳一刀揮手製止了陳念朱對葉蘭蘭不禮貌的舉動,眼神帶著懷念之意的望著葉蘭蘭,嘴裡喃喃自語當年我第一次遇到阿朱的時候,她也是這樣俏皮的盯著我,眼神含笑,不像其他人那樣目帶尊敬和害怕哎,一晃二十多年就這麼了姑娘,阿朱,阿朱她還好嗎不跳字。
葉蘭蘭這才有機會認真打量陳一刀,說實話,二十幾年後的陳一刀就是個糟老頭,頭髮花白凌亂,臉上皺紋滿布,鬍子也層次不齊的掛在胸前,衣服破破爛爛的,跟丐幫老頭子有得一拼,哪裡還有當年一代大俠的風光。對於這樣一個老頭子還能同時贏得兩的愛,甚至讓這倆反目成仇,終身不再見,葉蘭蘭只能感嘆真是一把殺豬刀。還是古人看得透徹,紅顏枯骨的都是真理,男人也一樣逃不過這個殺手的折騰。
葉蘭蘭斟酌了一會兒,才謹慎的開了口不好,她時日無多了,託我來問一句你當初為會娶阿狸?這是她的最後的心願。」
最後一句是葉蘭蘭加上去的,一看這陳一刀就還對阿朱舊情難忘,那阿朱也是如此,這也不算葉蘭蘭胡扯。
陳一刀愣了一下,突然兩行清淚從他渾濁的老眼中淌了下來,葉蘭蘭怔了一下,原本她只當這是一個任務,沒帶任何私人感情進去,但此時看見陳一刀真情流露的模樣,她也忍不住有些傷感,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只是葉蘭蘭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個陳一刀,不管他哭得有多難過,當年阿朱失蹤,轉眼他就娶了阿朱的好阿狸,不管是理由,這行為都不值得原諒。
一時之間,山洞裡寂靜無聲。半晌,陳一刀才顫抖的伸出龜裂開的手背擦了擦眼淚,悲傷的說都是我對不住她。罷了,既然她想,那我就告訴你吧。」
「當年她和阿朱在離白水鎮三十公里外的山坳裡遇襲,迎親隊伍幾乎全軍覆沒。我在喜堂等了好久,最後卻等來了一身血衣的阿狸,阿狸她告訴我他們在路上遇到了埋伏,我立即騎馬趕到山坳卻只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屍體,其中還有阿朱的紅嫁衣。」
「當時我以為阿朱死了,萬念俱灰,每日以酒度日,這段都是阿狸拖著重傷的身體照顧我,她這樣盡心盡力的照顧我也給別人留下了許多閒言碎語。那時候府裡很多下人都在偷偷議論,我之後,心想阿朱已經去了,我不能再害了阿狸,所以才娶了阿狸。」
「誰料半年後我竟然接到了一封信,一封阿朱的親筆信,信裡只有一句話『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以及我們當初的定情信物九鳳釵。看到這信我當時簡直樂瘋了,連忙滿世界的尋找阿朱,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也沒找到阿朱。由於我長期的冷落,阿狸對我的行為很是不滿。」
「三年後的一個午夜,我尋阿朱未果,半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走到簷下卻看見阿狸穿著一襲月牙白的長袍,披散著頭髮,陰森森的盯著我。也就是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