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the team,為了同伴……”
For the team……
凜猛的睜開了眼睛,額上都是汗,眼前還是上鋪的床板,他也還在鮫柄的宿舍裡。
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頻頻的夢迴從前,過世的父親,國外的失利,還有,他輸給了遙……
那些曾經讓他焦躁,讓他不安!
靜不下心來,所以,就連在練習的時候,也出現了一些少有的失誤。
掀開被子,凜坐起身去下去喝水,發現似鳥的被子又像床簾一樣垂了下來,本來想直接丟上去,但是看到他靠在床邊睡得異常安靜的臉,凜不由得放輕的動作,甚至還輕輕的給他蓋了回去。
看他還有些抗拒似的呷呷嘴,凜忍不住揚起了嘴角,似鳥這傢伙真不知道是天然還是缺根筋……
明明白天看他就連練習都緊張的要死,但是依舊能吃能睡,真讓人有點羨慕呢。微弱的夜光下,似鳥的臉就像白瓷一樣光滑,凜也不知道怎麼的,有些控制不住的將手伸了過去。
當他回過神的時候,手已經碰到了似鳥微涼的面板,不似一般男生那樣有些許粗糙,感覺有點像果凍,細膩光滑。
凜像被燙到一般的收回手,暗罵自己鬼迷心竅,不然怎麼會覺得這麼囉嗦麻煩的傢伙安靜的睡著其實很可愛?
開啟手機,上面時鐘顯示的是凌晨三點五十五分。
然後下方還有一條江昨晚發的簡訊:
哥哥,你們這邊的都準備好了嗎?都大會請加油↖(^ω^)↗,不過我們這邊也不會輸給你們的喲~
By江
不會輸……嗎?
凜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漆黑的床板,幾年前那場比賽又忽然清醒的浮現腦海,他忍不住咬住了牙,不會輸的,不會輸的那個人,是我!
一定不會再走在你們身後了,遙!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似鳥覺得最近這幾天時間裡,松崗前輩很奇怪,尤其是跟巖鷲的龍崎聊過天之後,就越發的沉默易怒了。
就算他平時也都這麼冷淡,但是卻沒有像現在這麼低氣壓頻發,有時候,似鳥甚至會害怕他忽然之間露出來的神情。
到底是怎麼了?
明明不久之前,松崗前輩還跟自己聊起了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夢想……本以為可以更加貼近他,可是倒頭來,自己還是什麼都不瞭解,只能任由他一個人去焦躁。
似鳥嘆了口氣,映在泳池水面上的臉滿是失落。
***
真琴正披著隊服站在岸邊,手裡正拿著條幹毛巾繞著游泳池的岸邊走邊說:“遙,快點從水裡上來啦,你都泡了一個多小時了,小心等下面板變得皺巴巴的哦!”
聽到他的話,一個深藍色的腦袋從水裡冒了出來,水貼著他的發不停的滑落,浸著水的白皙臉龐在陽光像是要透明瞭一般。
遙在水裡看著真琴嘟囔著道:“才不會皺巴巴的。”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乖乖從水裡出來,往那個一直在岸邊等他的少年遊了過去。
真琴抓著他的手,將他拉上岸,等他站起身後立刻將手裡的毛巾蓋在他頭上,先是輕輕拭乾了他臉上的水,然後再溫和幫他擦拭著溼透的發。
憐跟渚早已經習慣真琴保姆似的舉動,所以只是在旁邊休息聊天,然後順便調侃一下這對公認‘夫夫’。
渚喝了一大口從憐那裡壓榨來的果汁,一雙大眼賊賊的打量著岸邊的兩人,“真醬這麼能幹,遙醬,你乾脆把真醬娶回家怎麼樣?不然小心被別人搶走哦~”
取……真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