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聽見陳辛的話之後齊齊跪下:“皇上三思。”
見此狀況,陳辛冷笑道:“三思?我已經五思過了,這樣難道不好嗎?難道要我一個人掌控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生殺大權真的好嗎?還是說你們這群人就是天生的賤命,喜歡向別人下跪磕頭,喜歡生死掌控在別人手裡那般戰戰兢兢的感覺?”說著,陳辛拍拍手:“既然如此,來人,將這群庸臣給我全部送去歸西。”
陳辛話音剛落,五十名扛著機關槍計程車兵就一排站開,將槍口對準了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們。
面對這般的陣仗,幾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了一陣之後便齊聲呼道:“皇上聖明。”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只不過千百年來一直延續的制度被推翻了,他們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而已,剛剛他們也只是說了三思,並沒有要陳辛收回成命不是?
陳辛滿意的看著下面大臣們的反應,點點頭。突然,在人群中,陳辛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下叫道:“沒想到方青文方大人竟然也在。”
方青文一聽陳辛叫在叫自己,不明所以的他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拱手不解道:“不知皇上叫老臣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方大人不是大明的翰林大學士嗎?怎麼會在我的臣子裡面站著?”陳辛質問道。
方青文一聽,臉上的表情依舊未變半分,恭敬的回道:“老臣原本就是當年明教一位堂主的後裔,後來入仕途也是聽從明教長老的安排,打入朝廷內部作為細作,如今明朝已亡,老臣自然是回來為皇上效力。”
陳辛一聽,恍然道:“怪不得啊,方大人,您還真是一隻老狐狸啊,明朝在時,你就是翰林大學士,後來,也先率領瓦剌軍隊攻陷京城,大舉屠城三日你都逃過一劫,如今又來做我的臣子,真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啊。”
“微臣惶恐。”陳辛明裡暗裡的諷刺意味這麼明顯,方青文自然是跪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皇上為何會為難於他。
突然,陳辛下令道:“來人啊,將這個瓦剌細作給我抓起來。”
“瓦剌細作?”陳辛此言一出,在場的官員們一片譁然,有一個老臣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皇上,老臣可以為方大人作證,他真的不是什麼瓦剌的細作,還請皇上明鑑。”
“哼。”陳辛冷笑道:“陸大人,我當然知道方青文不是瓦剌的細作,可若是這人根本就不是方青文呢?”
果然,陳辛此話一出,方青文的臉色立馬大變,突然發現了靜立於不遠處的東方不敗,這才恨恨的說道:“皇上,是不是這東方誠向您揭發的老臣?”
陳辛搖搖頭,這件事情怎麼會是東方不敗告訴自己的,若是她肯說,她也不會在林婉瑤說了那事之後才發覺這一切。
見陳辛否認了,方青文並沒有相信,而是指著東方不敗說道:“皇上,我要向您揭發東方誠的欺君之罪,她根本就不叫東方誠,她是老臣的長女,名喚方思悅,十多年前,老臣因為被前朝皇上調任前往京城,途中偶遇瓦剌士兵,倉皇之下將她丟失了,所以她現在是想要藉此機會報復老臣啊,皇上切莫被她欺騙了。”
“你說東方誠不叫東方誠?她的真名是方思悅,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兒?哈哈,方青文,你能編出更加拙劣的謊言來這裡混淆視聽嗎?”說著,陳辛走到了東方不敗的面前,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一把將東方不敗的上衣扒了,露出了結實的胸膛,然後看向方青文:“方大人,這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可能,這不可能。”方青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裸露了上半身的東方不敗,當年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不是東方不敗說的又會是誰說的?
看著方青文一副頹然的模樣,東方不敗皺著眉,將被陳辛扯下去的重新整理好,這個小心眼的女人,當年科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