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斯迪。你聽我說。我們都會上船的。我有我的辦法,真的。”
“什麼辦法?”考斯迪不相信,在這種時候,林琳還能有什麼辦法弄到船票。
“偷/渡。”
“偷/渡?不,不,這不可能。你一定不知道它的防守有多麼的嚴密。船建在華夏,那裡的駐軍,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多的多,非常的多。”
覺得面前的小女人,真的是異想天開了,末日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嚴密,透過那些被謀殺的洩密人員就可以看得出來。他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說出那件事情後,仍不被人知道的。但是他卻不會因為這種僥倖心理,便覺得偷/渡這種事情,是可以操作的。
華夏的保衛力量,他這個白宮的工作人員非常清楚,前些年,所有進入華夏的特工們,都神秘消失了。那還只是普通的時候。
現在全球都進入了緊急備戰之時,他可不想讓他的女人以身試法,在她名義上的祖國感受一把華夏武裝力量的力度。
林琳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她不去偷/渡,難道要讓他去?就他那兩下子,都沒辦法在她手上過上十招。
而且,林琳身上沒了妖力,卻仍然有些魔法和武功。在關鍵的時候,用魔法也能為自己找到一條生路。
她這個開了外掛的人,又怎麼可能連託家帶口的那對電影中的主人公還不如呢。
將林琳拉向自己,讓身體緊緊相貼。“不過,這也是個辦法。你到時候就拿著船票跟著艾德里安一起上船。噢,我已經將這件事情拜託給艾德里安了。他答應我以後會好好的照顧你。”
將林琳盤頭的玉搔頭摘了下來,任滿頭青絲自然落下,考斯迪迷戀的聞了聞發上的香味。
兩年了,他對她仍然迷戀如昔。他仍然希望她可以好好的活著,哪怕他再也看不到,哪怕她再也不會屬於他。
“我捨不得你。我會嘗試著活下去。也許偷/渡真的是一個好辦法。”雖然他的心中並不抱任何希望,但總是比坐以待斃要強。
“你應該相信我的。考拉先生。難道你還要嘗試一下被摔出去的體驗嗎?”每一次林琳這麼叫考斯迪的時候,考斯迪都會更加的興奮和亢奮。
有一次考斯迪在林琳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林琳,就被林琳下意識地直接摔出了幾米遠的牆上,差點掛在那裡當畫看了。
“不,這件事情我堅持。”抱住女人的臀,向自己使勁按了按。
這一次,他絕不妥協。雖然每次兩人去健身時,他都打不過她。
林琳聳肩,這事可由不得你了。
確實,這件事情在具體的操作時,不但由不得考斯迪,也由不得林琳。
十二月二十日,林琳和不知情的考斯迪纏綿了一夜,至第二天天大亮方歇。
考斯迪見到林琳難得如此熱情,自然更是用盡全力。等到天亮了,到了上班的時間,考斯迪這個被林琳經常食補的男人,也有些個腿軟。
和往常每一天的早晨一樣,考斯迪在親過林琳後去了白宮。而和往常又不一樣的是,前腳離開的的考斯迪並沒有看見應該睡在床上的女人,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坐起了身子。
時間不等人,她今天除了要收拾自己的行李外,還要將考斯迪的行李一半放到空間裡,一半同城快遞到白宮。
……最後洗了一個熱水澡,將梳妝檯上的化妝品都收起來,又將家中所有的食物都做成熟食裝到空間裡,再將上門取快遞的人員送走。
林琳回身時才把金魚缸送到空間小屋中,又將她早早就準備好的雙肩包拿了出來。
家中衣櫃裡的衣服,林琳全都收了起來。當然考斯迪那一打的西服林琳一件也沒有帶。
從兩年前,她就開始收拾行李。她的佛珠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