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野蠻的丫頭,這種事怎能女強男。
“傅桃夭,快解開!”我吼著,卻無法阻止她讓我進入她。
她卻在進行一半中,停止了動作,伏在我肩頭“疼!老學究,好疼!”
“你這樣亂來,當然會疼。”雖然只是一部分的進入可是我感覺到了她的緊/窒,第一次的丫頭還敢這麼亂來“鬆開!”我也在疼。
她聽話了鬆開了綁在我手上的領帶“老學究,我不亂來你會碰我嗎?我們已經做了,你休想半途放棄。”
“傅桃夭,你還是女的嗎?”這麼不矜持,什麼都敢亂來,這種事也敢亂來!
“誰說女人不能主動?”她抱住自己,紅唇翹起“我要你成為我唯一的男人,明樓,我喜歡你,雖然我的時代貞潔無需婚姻的負責,男女之間猶如快餐,分合隨便,但是我有自己的底線,我從未以男女之情喜歡過任何男人;而已經開始的戰爭更讓個人感情無比渺小,但是這刻,我不需要你負責,因為我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抱/我!”
年輕的女性身軀我不是沒有接觸過,但此刻她身體的滾燙完全燒燬了我的理智,她笨拙的粗暴卻讓我無法自持,這具嬌美的軀體對我有種毒害。就算面對摯愛初戀之時都未曾有過的魅惑竟然由一個笨拙又不知羞的女子讓自己體會。
“你自己負責?”
“對。”她那般不在乎,明亮的眼裡卻都是自己“回國之後會有無數危險,但此刻我只想喜歡你;就今晚,就一夜!”
我翻身壓住她“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
“什麼!?”
“不準死!”
她笑了,在我的身下笑的如此媚眼如絲,如此嬌媚動人“好。”
那一夜太瘋狂,我完全沉溺於她的各種表情中,動情的、忘情的、嬌媚的、野蠻的,好想像她手裡那部機器可以將她各種姿態都用眼睛拍攝記錄在大腦中,因為她就要離開了,是否能再見面並不清楚。
就只是一夜的歡悅,身體緊緊纏繞,密不可分,無法與她分開,她有種魔力緊緊吸引著自己,完全忘記一切的與她糾纏到底,就好像她天生屬於我,是從我身上分割出去的那半個個體,現在又重回我的懷裡;這種強烈的歸屬感讓自己忘記了所有,明家家規、大姐、阿誠、還有初戀都在於她的親吻、瘋狂中完全被拋於腦後。
我眼睛裡只有一個人,一個名字:桃夭,傅桃夭,屬於我的,來自未來的小桃花精。
整夜的歡愉讓我也因疲憊入睡,而她早就累癱在我懷裡。可當我再睜眼,懷裡已不見她,鏡子上口紅寫了二個字——再見!
真是灑脫。
我讓徹底未歸的阿誠大聲背誦著明家家規,自己則坐在房間裡看著她寫的簡體字,生不知為何的氣。
不喜歡。
……
我不喜歡她。
再見她前阿誠告訴了我一個驚天訊息,她有一個四歲的兒子,沈明瑞!並給我看了照片。
四歲!
照片上的哪是沈明瑞,分明就是我小時候的照片。
後來我得到訊息這個女人是懷著身孕嫁給東華洋行的總經理沈西林,絕對就是她會做的事。
‘我不需要你負責,我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就是這麼負責的?!
我說我不知道,阿誠有些慌了,似乎也不敢確定那個孩子的身份了,他一直對那晚的事很好奇,這種好奇讓我更加不想道出實情,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只屬於我和她之間,為何要讓外人知曉。
拿著那張照片,看著照片裡天真的孩童,什麼因為安全、任務的關係都不願想,我只想質問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你怎敢嫁給別人!
然後就是阿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