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維克沙握住系統的手,剪刀放在桌子上,抬眼定定看著系統,道:“蜜罐能保護蜂蜜,是他的榮幸,是他一生的幸運,哪怕被壓碎,蜜罐也是甘之如飴,至少在他死之前,能保護蜂蜜。”
“不准你說死。”系統雙腿抵在維克沙的椅子旁,道:“若是蜜罐死了,蜂蜜也會死,他絕對不會讓蜜蜂得逞的。”
“所以說,本將軍總是說,怎麼愛你都愛不夠。”
“真是花言巧語。”系統扭頭離開他,拿起剪刀,回頭看他,道:“該你幫我剪了。”
維克沙瞳孔微睜大,他握緊繫統的雙手,道:“你信我?”
“你覺得呢?”系統低笑道:“將軍,您似乎忘記用‘本將軍’這種自稱。”說著,系統湊到維克沙耳畔,舔了口他的耳垂,道:“其實,你每次這樣自稱,我都感覺很性感。”
“真是會惹火。”維克沙一把抱住系統,低笑道:“這下,可不能逃跑了。”
“誰說的?”系統無情道:“我不想負責,你能逼我麼?”
“你這樣,真是讓本將軍該怎麼愛呢?”維克沙咬了口系統,系統微抖了下身子,這並不疼,相反,還癢癢的,很酥麻,系統握緊維克沙的衣袖,然後禮送往來,湊上前,在維克沙脖頸前,回印了個小草莓。
當系統和維克沙沒羞沒臊地膩歪後,一夜又過去。
至於被關在大牢中,正撕吼著的絕望費風@,誰還會記得?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上,系統好不容易從被窩裡爬出來,卻被迫與維克沙膩歪了半天。
好不容易蹦躂出門,卻被人攔住。
“有事?”系統冷眼抱臂,挑眉道。
對方張了張嘴,想讓系統放過費風,但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系統似看懂他的意思,只是嗤笑道:“你哥那麼聰明,有你這樣的唇弟弟,不知道心裡有多疼?”
“……請您高抬貴手,別再折磨費風了。”五殿下此刻比上次看來,狼狽得多。
他被國王哥哥給趕出皇室,扣除了零花錢,除了每個月,國王會給他打最基本的生活費之外,他什麼都沒有。
曾經能一擲千金的五殿下已經不復存在。
“你哥哥若見了,不知該有多傷心。”系統知道國王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待維克沙不再追究,便把五殿下給接回去。
可是這五殿下,似乎唇得令人髮指。
系統見了,頓時朝身旁隨行的竹清風——青藍色衣服男子中的頭領——笑道:“你說,五殿下是不是還在執迷不悟?”
竹清風聞言依舊面癱著臉,他抬眼看了下五殿下,然後收回視線,垂頭答道:“執迷不悟。”
系統見狀,笑了起來。
五殿下卻漲紅了臉,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站在那裡,感覺心好冷,像是掉進了冰窟裡。
“你們!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他顫抖著手指,指著系統,五殿下咬牙切齒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過仗著有維克沙將軍!沒了維克沙將軍,你連費風的一根小指頭都比不過!你有費風善良嗎?你有費風體貼嗎?你有費風知書達理嗎?你什麼都沒有,只知道吃醋,只知道嫉妒,只知道用些卑鄙手段,那裡有費風那高潔的品德?”
系統聞言,一點也不感覺生氣,反倒感覺好笑起來。
這五殿下真是被灌了**湯,竟然這樣對自己說,他難道不知道他正在作死嗎?或者說,他覺得這樣作死,他的親哥國王還是會幫他。
可竹清風等人見了,卻憤怒地皺眉,抽刀想幹掉這個侮辱自家將軍夫人的五殿下。
可是,系統卻掃了他們一眼,表示自己還想看戲。
他們只好站定,只是將手放